别!;他刚好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夜凉出声。
猛地发现自己声音里满是不可描述的气息,又闭了嘴,努力的压了压气息。
才道:要经过儿童房的……;
她怕出糗,撞到人多尴尬?
梵肖政薄唇弧度弯得异常好看,那就在这里!;
书房里的隔音比其他地方好了不止一倍,但窗户是开着的。
所以,男人在她失控前,抱着她过去关了窗户,再回来到桌边将她压在桌面上。
他终于狠狠将她完全占有,时隔太久,像冲破的汹猛堤坝,完全失去了控制。
偌大的办公桌,原本规整有序的文件,在女人无意挥动的指尖下落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混杂着一阵阵的低吟,这本该嘈杂的声音在夜里却只剩暧眛。
窗外夜色渐深。
像是经过了一轮的斗转星移那么久。
夜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纠缠着换了多少个位置,只知道最后被裹在他怀里。
疲累,酸软,但是她竟然还有一种欲罢不能,不想睡觉。
梵肖政将她整个人像个小孩一样抱着,让她窝在自己宽阔的怀里,掌心依旧抚在她小腹上摩挲着。
帮她按摩后,似乎爱上了这样黏着她,指尖不舍得离开她细软的皮肤。
她的皮肤依旧光滑,毕竟,她自己研制的去疤药,效果不必说。
当初,你爷爷和我爷爷瞒着世人,偷偷提供资金,让我外公做研究。;夜凉闭着眼,低低的开口。
她说的爷爷,当然只能是爷爷夜询桥,而不是官孑岷。
之后惹得你姑姑他们怎么垂涎利益害死外公和我母亲的事先不论。至少你爷爷一直都是护着段家、护着我的。;
再后来,我一心只有复仇,要拿回公司,你不准,却不告诉我公司被人盯着,有人想借公司黑账让我万劫不复。;
类似的事,回想过去,不止一次,他嘴上却从来不说。
夜凉有些心酸,其实我欠你,我更欠你爷爷。;
梵肖政刚要开口,她抬手,指尖压在他唇畔,不让他说话。
继续道:不得不说,你的复仇,永远有条不紊、循序渐进、老谋深算,比起来,我太直接,要莽撞轻浮多了。;
如果不是你爷爷护着,不是你偷偷处理了九纪元的黑账,我死了不知道多少回,更不可能替外公和我母亲昭雪,找回名声。;
她看了他,软着声音,所以,这次,你也让我帮你吧?好不好,这件事上没有人能替代我做你的得力助手。;
男人低眉吻了吻她,沉沉的道:不止这件事,所有事,都没人能替代你!;
还有。;他缱绻着吻着,又低低的呢喃着,你不欠我,是我不够周到。;
她失笑。
又故作认真的撑住他的胸膛,不答应不准吻我。;
男人低低的笑,我喜欢强来,你忘了?;
……;这种事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两个人依旧那个姿势窝着,谁都不想动,好像可以就这样过一夜。
好久,男人才忽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有件事,憋很久了。;
嗯。;她点点头。
听他这么认真,以为是什么大事。
却听他问:你当初跟闻鹤、顾时搭档,都怎么工作的?;
啊?
夜凉愣了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嗤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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