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盛夏都这样嘱咐了,夜凉点了点头,挂了电话之后长久的保持沉默。
她一个跟陪在那里,那种感觉很煎熬。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和梵肖政之间的关系本身就千疮百孔,一次又一次的经受着各种意外。
老爷子车祸、去世,本身在他心里就是一根刺,虽然最近都没有提的,按她知道他一直都耿耿于怀。
现在好了,盛春又一次因为她出事了。
急救室的门打开,但出来的是医生,这样进进出出了两三次,看起来盛春的情况很不乐观。
她站在不远处的墙边,听到最后一次医生摘下口罩说:“暂时是稳住了,但是建议转到更高级医院。”
那最好的选择自然是直接转回京城去。
刚刚梅书让就去接电话了,这会儿回来,道:“盛夏那边都打点差不多了,飞机马上到。”
已经安排好了直升机,一会儿直接把盛春接走。
这么大的阵仗,越发说明梵肖政可以为了盛春的安危,不惜一切代价。
好像每个人都有事做,盛安安被梅书让照顾着,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半小时后。
该走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医院里的几个医护人员,加上他们几人正好陪护盛春一起上了直升机,她再上去,人数就超了。
“还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几分讥讽的声音。
夜凉蹙起眉。
转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闻鹤。
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好几秒,才开口:“官笙呢?你把她交给官孑岷了?”
闻鹤摊开手,“不然呢?交易的要求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闻鹤笑了笑,“你也是官家的女儿了,官笙算是你妹妹,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烂房子里,又被梵肖政当做筹码,你不心疼?”
夜凉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眸淡淡冷冷,“谁来心疼我。”
闻鹤表情怔了怔,然后依旧淡淡的勾着一点嘴角,“我啊。”
很自然的调调,但从他嘴里出来就跟笑话一样,不会让人当真半点。
他说完话,看了一眼时间,“继续待在这里?还是回京城?”
她没说话。
第一反应,她是想待在这里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梵肖政。
但又觉得,盛春受那么重的伤,她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那个姜锦运也已经回京城了,这个拍摄恐怕无限期后延,你留在这里也没事,一起?”闻鹤问。
……
夜凉连夜的机票回的京城,同行的就是闻鹤。
不过,下了飞机双方就分开了,他们之间虽然不陌生,甚至很熟悉,但关系却也是分别她都选择不打招呼的那种。
她直接打车回自己的公寓。
意外的是,人刚到公寓楼下,就看到了一辆名车,和车子边上的贵妇。
“听说笙笙能安全,有你的功劳。”
苏榆手上捏着几十万的包包,眼神明明冷淡而疏远,却又偏偏要专门等在这里说着她的功劳?
这么冲突的行为,让夜凉面无表情的看了她,“有事就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苏榆见她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似是轻哼了一下,也懒得周折,道:“官捷要见你。”
“他是自己没有腿?”夜凉作势转身直接上楼。
身后传来苏榆略提高的音调,“他病了你不知道吗?”
夜凉停下了脚步。
有些好笑,这话问的,官捷病了她必须知道么?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生病这几天,念你可比念笙笙还要多!”苏榆似是愤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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