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了。
“喂?……具体几点?……好。”
后面断断续续的有说了一会儿,夜凉都能听见,隐约能猜出,应该是准备把官笙转移。
看来,有些事,他已经跟官孑岷谈判好了,但在官孑岷把事情做好之前,官笙还是只能在他手里。
听到他挂了电话回来,夜凉才回神。
然后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她抿了抿唇,一副得理的样子,瞪着他,“看什么看?”
男人薄唇几不可闻的弯了一下,然后又很恰好的收住了,恢复一派冷淡禁欲的模样,嗓音温吞,“我刚刚说的话,不好理解?”
她知道他说药已经擦好了。
所以,夜凉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神飘到了另一边。
倒是很没好气的道:“听见了!但是……我觉得再揉一揉,会好得快一点,淤青好散开。”
男人眉峰微微挑弄。
倒也再一次回到了床边,坐下,侧首低眉看了她,“再揉揉?”
她抓着被子,点了点头。
梵肖政没有再去拿药,药量已经够了,就只是按照她的要求给她揉一揉,按一按,帮助淤青快速消散。
房间里安安静静。
她是趴在床上的,衣服穿得很好,一件薄丝衬衫。
但是裤子已经被搭在一边,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搭在暗色的被子上,越发显得惹眼。
先前男人顾着擦药,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但这会儿不一样。
视线控制不住的掠过了两三次,呼吸已经有些紧了。
“差不多了。”男人嗓音低了低,略微的沙哑,作势收手。
“嗯~不行!”但是那个享受服务的人却条件反射的发出抗议,甚至回头瞪他,“继续。”
梵肖政闭了闭目,稍微深呼吸,唇畔抿在一起,掺杂着某种隐忍,“你确定?”
她瞥了他一眼,把脑袋转了回去,“是你的女人造成的伤,让你负责天经地义!”
男人这才微微眯起眼,“谁的女人?”
夜凉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服务。
“啊!”下一秒,她就受到了报复,忍不住瞠着他,“轻点。”
“下次让你学会好好说话。”男人不疼不痒的调调,但是手上的活儿继续着。
夜凉累了,这几天太折腾,趴着趴着就有些犯困。
但是困意来临之际,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帮她按压淤青的指尖已经越过雷池。
……
她被反反复复弄得浑浑噩噩,整个人疲惫模糊的时候,听到梵肖政趁机又问了她一次,“见过安晏身上的项链?”
夜凉闭着眼,没吭声,过去的很多事,都是她的秘密,怕别人刨根问题,她选择一件都不提。
所以这会儿,干脆装睡。
梵肖政像是低笑了一声,满是揶揄,“不是口口声声说不住我这里?……不走了?”
她:“……”
海滨镇不算特别大,又临海,夜晚会显出一种独有的浪漫和静谧。
夜里的酒店也同样是静谧的。
夜凉醒来的时候,窗外挂着一弯浅浅的月牙,房间里昏暗一片。
她从床上起来,梵肖政没有反应,大概这几天也累坏了。
去了一趟洗手间,他也没有动静。
甚至是她出去了一趟,再回到床上,男人依旧是刚刚的睡姿,只有她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把手臂伸过来把她揽了过去。
之后整夜无梦。
第二天上午,夜凉依旧是在梵肖政的房间度过的。
早餐在他那儿用了,转眼就已经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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