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至此了。”
下作?
“夜凉,你最好仔细说话。”他看起来这几天也没几天舒坦的,一张脸黑得阴暗。
她却不以为然。
“怎么?不仔细还要继续加害我什么人?”她扒着手指的替他数着,“真是抱歉了,我跟孤儿没差,一个爷爷老弱病残,一个二叔已经如你所愿了,好像没人让你下手了呢。”
然后朝他仰起脸,“要不你干脆弄死我?”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也狠狠松开了她的手腕,冷声:“想探望就进去,否则就打道回府。”
瞧着他此刻的表情,夜凉笑得温凉有度,“我真的不明白,我不过是想出去查查自己的身世,用得你这样对付我?”
梵肖政嗓音越发的沉,“看不看?”
她终究是抿了唇,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转身推开了病房门。
进房间的瞬间,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阿凉?”夜树池皱起了眉,还作势从床上起来。
夜凉阻止了,“您好好躺着……感觉怎么样?”
夜树池叹了口气,“大晚上你怎么还过来了,叔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不疼不痒的。”
她看了床上的人好一会儿,最终是没有问关于梵肖政的事。
她和他之间的别扭,虽然已经闹成这样,但说出来,反而让长辈担心。
“皮外伤也得好好养着。”夜凉来得着急,也没带什么水果之类的,只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是普通病房,没有家属睡的地方,她是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的。
差不多的时间,夜树池也一直催她,让梵肖政带着她回去休息,夜凉只好先走。
出了病房,她脸上的一点点温和也就荡然无存。
先一步往前走,跟梵肖政拉开了距离。
电梯里一共就那点空间,她把自己放在角落最里面,一言不发。
直到出了电梯,往外面走,身后的男人喊她。
她听而不闻。
紧接着被他从身后带了回去,黑着脸,“哪来的脾气?”
夜凉笑了,“你敢说与你无关?”
男人薄唇抿着,正在脱外套,并没有搭她的话。
“默认了?”他的外套递过来的时候,夜凉直接抬手挥开了,“梵肖政,你到底想干什么?”
梵肖政索性垂眸看了她,表情深冷,“就是不想让你查身世,这答案满意?”
果然是他对二叔下手?
她有些不可置信,“把我关在别墅就算了,连二叔,你为了控制他,让他来京城,制造个车祸把他关在医院?”
梵肖政依旧不搭她的话,只是迈步靠过去,“穿上。”
她身上连外套都没有,这个季节的京城,夜晚依旧是冷的。
夜凉看着他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越是冒火,“你怎么不干脆把他弄残?那样不是能控制他更久?”
说罢,她转身就往外走。
男人在身后加快了步子。
夜凉还没到马路边就不出意外的被梵肖政有力的手臂拽了回去。
“我今晚不会跟你回去!”她一副放狠话的模样,“你要能耐,干脆弄死我,这样我就不查了。”
他越是这样的反应,夜凉就越是害怕她最后会查出来的结果。
因为他跟老爷子梵立军聊过才这样的。
但她不可能问他聊了什么。
“想离婚是么?”她在前面刚迈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问了一句。
夜凉停了下来,回头看他。
他终于舍得改主意了么?
只听他冷着嗓音,平平淡淡的开口:“那就认真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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