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本来想硬着脾气到底,但是见他满是危险的睨着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终究是抿着柔唇没跟他顶。
梵肖政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就着那个姿势,抬手拨开她因为挣扎略微凌乱的发丝,光明正大看她的脸。
看起来很是好奇,“几个月时间,怎么办到的?”
她不友好的瞥了他一眼,“关你……”
话没说完,男人搭在她脸上的指腹已经半压她的唇畔,充满威胁。
于是,夜凉说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选择换一句:“怎么,你也想用在自己脸上?”
男人眉峰微挑,“好东西,自然谁都想要。”
夜凉一脸坦然,又无辜的摇了摇头,“很可惜,我也不知道,东西是燕南擎给我的,要不你问他?”
他一双眸子尽是狐疑,“燕南擎?”
她眉尾轻轻弯起来,“怎么,又想说他凭什么对我这么好?又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嗯哼。”他几不可闻的低哼。
夜凉嗤了一句,“燕南擎和西撒做了契约交易,难道把丑陋不堪的我献上去?那不是找死么?”
男人点了点头。
梵肖政是的的确确好奇她到底用了什么药的。
他脸上的疤痕是用药造成的,世界上仅此一剂,没有第二个人用。
因而,他在想,她脸上的疤痕可以消除如此干净,莫不是,和给他提供药物的是同一个人?
梵肖政用了’他’这么多年的药,实际上从未知道对方任何资料,姓甚名谁,哪怕是确切的性别。
他出神的一小瞬间,女人本就娇小的身子已经直接从他身下溜走。
但又愤愤的嗔着他,“我穿什么?”
她一直在夜莊,本来衣服就没没几件,还被他一把给撕坏了。
梵肖政侧首看她,一副的理所当然,“回紫荆园。”
夜凉就一句:“不回。”
男人眉峰轻轻蹙了一下,“没衣服,你怎么下去?”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的外套上是乔罗的香水味,她压根就不想再碰了。
盛春就像是他主子肚子里的蛔虫,刚好这个时候就上了车,问:“直接回么先生?”
梵肖政“嗯”了一声,“隔屏打开。”
后车厢就成了独立宽敞的空间。
夜凉原本想安安静静的休息会儿,奈何梵肖政的眼神始终在她脸上,这让她很难受。
“你是几辈子没见过好看的女人?”她终于恼了,瞪着他。
他却不怒,反而微微勾唇,“二十几年。”
“……”
夜凉懒得理他。
但有一点梵肖政是没说谎,过去那么多年,他身边并没什么女人,他也没那闲情逸致观赏。
天灾人祸让他娶了个女人是这个样子,如今可不得多看两眼?
一小时后。
车子停在紫荆园内。
张妈看到先生的轮椅下来,过去帮忙拿了公文包。
然后才见着车里又下来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愣了一下。
这么几个月,太太突然不见了,先生只说是出去度假,也并没有带任何女人回来过,今天怎么……?
眼见着女人要往里走,张妈挪了一步就挡在了她面前。
话是对着梵肖政说的,“先生,您还要谈公务?”
梵肖政的轮椅还没动,看了看张妈,知道她这是不满他带女人回来。
抬眸看了那个女人,“现在知道你这张脸多招摇了?”
张妈这会儿也才抬头正眼去看,然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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