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都能感受到逐渐温热暧昧的气息。
男人一双眸子越发显得深而暗,浓墨重彩的凝着她。
“别忘了我跟你没关系。”女人却在静谧中用沁凉的口吻戳破了气氛。
梵肖政眉宇间明显闪过一瞬的不悦,但稍纵即逝,不予计较,扶着她柔唇的手绕过她的脖颈扣着,拉近彼此的距离。
“结婚证丝毫未动。”这是他给出的回答。
“我不愿继续做你的梵太太!”她直接丢了一句:“左一个林悄悄,右一个乔罗,是不是这三四个月还有更多的沈悄悄、宋悄悄,梵先生你不嫌脏我嫌!”
梵肖政眸子里的暗色终究的清明了几分,睨着她,“你嫌我脏?”
夜凉无所畏惧的与他对视着,“难道我要鼓掌,说梵先生睡那么多女人真厉害、真棒?”
男人眸子轻轻眯了一下。
唇畔带了几分凉薄,嗓音低低冷冷的,“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
夜凉嗤然失笑,“外人不知,我很清楚,梵先生脾气已经不能更差了!”
男人低低的冷哼,“所以,你还要继续?”
她却不甘示弱,“怎么,你脾气不好,所有人就得卑微的伺候着?我脾气还不好呢。”
梵肖政启唇,“那我伺候你。”
说罢,他作势吻她。
但是夜凉蹙了眉,整个身体都是抗拒的,于是本能的抬手去阻拦。
“嗯!”男人低低的闷哼,隐隐约约。
夜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具体什么动作,但确实感觉指甲划到了他。
已经见着梵肖政偏过头去。
她脸色也变了变,别看他脸上疤痕不少,但上次就听闻在治,好像也有成效,如今完好的皮肤也不少。
刚好,她指甲划过的地方清晰可见的红痕。
男人已经转回了视线,一双眸子彻底阴暗了,“没完了?”
她不是故意的,但心里也梗着脾气,不甘心就这么服软,于是撇过脸,“我要下车!”
没有得来梵肖政的回应。
却是夜凉猛然拧了眉,语调都突然尖锐起来,“你干什么?梵肖政,你住手!”
他一言不发的阴沉着脸,却也没有闲着的冒犯她,气息是霸道的,行为更是不可阻挡。
“唔!”她的呼吸被剥夺,想怎么挣扎和躲避都逃不过他的铺天盖地。
不安分的双手被他给禁锢着丢到头顶压着,男人沉重的气息从唇畔往锁骨下流连。
她的挣扎也突然剧烈起来。
而梵肖政的动作也顿住了,下一秒又忽然变本加厉,几乎是手腕一个用力。
“刺啦!”一声,她的衣服直接报废。
夜凉想用双手挡一挡,可她脸小、手小,哪哪都小,偏偏胸不小,根本就只叶遮天,一点用都没有。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由最开始的震惊转为了不可置信,死死盯住她的眼。
问:“怎么弄的?”
她不想回答,可男人不准,捏着她巴掌大的脸,强迫她必须看着他回答问题。
车里虽然灯光不怎么样,但也能看到她身上交错纵横的痕迹。
像是鞭笞留下的伤。
梵肖政自然知道她的身体以前是什么样子。
她躲不开他的视线,也只是轻描淡写,“再保养几天就好了。”
“我问你谁弄的?!”男人一字一句,霸道而浓重的压抑。
见她柔唇抿着,不愿提不想提的样子,终究是沉了沉嗓音,带了几分温沉的耐性,“嗯?”
“西撒?”梵肖政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嗓音明显冷了。
夜凉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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