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擎回来的时候,夜凉知道,但是没有特意抬头去看,她既然决定了,这件事就会做到底。
否则大家都很麻烦。
梅书让坐在不远处,手里捏着杯子,半天也没网嘴边凑,眉头皱在一起,心事很重。
倒是另一位主人公这会儿却还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陪着西撒打牌。
夜凉没有见过梵肖政玩牌,不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但也没什么可担心,反正玩的是钱。
这个大厅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他既然敢来,想必也做了准备。
她坐在那儿,因为刚刚燕南擎的话,脑子里不免在想一些事,所以眼神就没那么的克制。
目光落在了对面男人的手上,那时候脑子里除了觉得头一次觉得梵肖政的手指修长、性感之外,没有多余意识。
但被盯着的男人已然抬眸看了过来。
牌桌上这样细微的环节不会被人留意,但是梵肖政和她不一样,毕竟,这男人刚刚还要求说要她。
所以,陪着一桌打牌的另外一个男子目光颇有深意的瞅着两人。
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
”梵先生今晚手气很是不错!“
那男人就是西厥城的富商,地位仅次于西撒。
他叫艾维斯,俗话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虽然西撒一直都是城主的存在,由来已久,但人都有野心。
而那个有野心的人,就是艾维斯,他的生意头脑比西撒好,国际上的经济脉络更广,传闻都说他比西撒有钱。
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艾维斯最想看的,可不就是西撒出丑?
比如,女人当场被抢,西撒会是什么嘴脸?
只听艾维斯再次开口:”大家都难得同聚,金钱为注显得俗了,不如玩点不一样的?“
西撒手里摸着牌,了解艾维斯的性子,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屁,但也顺势而为的应着,”玩什么?“
艾维斯看了看旁边的梵肖政。
一张福相的脸,挂着看似无害的笑,道:”刚刚不是听梵先生提了个要求么?要不,以此为注?“
说罢,还不忘拍一下西撒的马屁,”您玩牌向来技术好。“
那意思,就是梵肖政肯定赢不了他。
梅书让刚刚就觉得不对劲,这会儿站在梵肖政身后,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这不是挑事么?
虽然,他也不愿意小结巴留在这里,但是这种桌面上公然挑衅西撒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于是他摇着酒杯轻哼一句:”照你这么说,反正都赢不了伯爵先生,费那劲干什么?“
艾维斯呵呵一笑,”既然心思已起,当然是西撒伯爵心情好,给他个机会!“
西撒的话全被他说了。
所以西撒只是笑了一笑。
梅书让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艾维斯难怪干不过西撒,这种场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不是把西撒直接架上下不来了?
于是,玩法真的换了。
夜凉不可能跟他的客人发火,只是柳眉轻蹙,不情不愿的看了西撒,”你过寿宴,怎么总是我被野火烧身?“
西撒”哈哈“大笑,”不气不气!随他们折腾,你放宽心。“
夜凉当然放心他输不了,她不放心的,是梵肖政。
西撒城最不缺娱乐场所,这儿的小孩恨不得出生就会玩牌,梵肖政又怎么可能是西撒的对手?
偏偏,梵肖政却神色从容的抬眸,”一局定胜负?还是三局两胜?“
夜凉听到他说话,一下子紧了眉心,恨不得站起来直接把他拉出去痛骂一顿。
刚刚过了一个险境,他又要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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