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蔓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顿时精神抖擞,火速收拾东西回京,随即迫不及待的跑去外交部上班了。
然而,刚到外交部,江姝蔓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在同事那里听到一个消息——
柳家,就是那个倒台了的柳家,居然东山再起了!
而且,柳家人从地方调到中央,马上就要进京了!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惊雷劈在江姝蔓身上,劈的她外焦里嫩,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尽管江姝蔓从未忏悔过,但她情知自己犯下了无法容恕的罪行,柳家人得知真相后,绝对、绝对饶不了她。
离开这里!
江姝蔓清醒的意识到,趁着柳家人还没有进京,还没有查到她头上,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那么问题来了,离开这里,去哪儿呢?
依照柳家现在的地位,甭管她躲到哪里——别说国内的任何一个地方,就算是国外的驻外使馆——柳家都能够将手伸过去,把她揪出来。
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叛逃他国了。
江姝蔓已经想好了,先想办法申请出国工作,等到了驻外使馆,再想办法叛逃他国——这个年代,从国内叛逃他国很不容易,而从国外叛逃他国就容易多了。
哈哈,到了他国,就算柳家手眼通天,也奈何不了她。
江姝蔓心里越想越美,转身就去找她姐,求她姐帮她弄到出国工作的名额,越快越好。
这一回,她姐还是拒绝了她。
原因很简单,凡事都讲究个适可而止——她姐疏通关系,好不容易将她调回外交部,这才几天呢,为了将她调往国外,又去疏通关系的话,就有得寸进尺之嫌了。
这么做,不合适,很不合适。
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这些天,无论江姝蔓如何央求,她姐都没有松口。
就在刚刚,吃晚饭的时候,江姝蔓旧事重提、软磨硬泡,她姐再一次拒绝了她,而且明确表示,她要出国工作,不是不可以,但她自己想办法争取,就别指望姐姐姐夫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江姝蔓终于清醒的意识到,在出国工作这件事上,她姐是铁了心不肯帮她了。
贱人、贱人、贱人!
你这分明是想要害死我!
江姝蔓又气又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停的问候她姐的祖宗十八代。
江姝蔓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焦躁的转圈圈。
忽而,江姝蔓停下脚步,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呵,我就不信了,死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猪?你不帮我,我自己找帮手。哼,以我的美貌,只要我肯放下身段,至少那个人,一定会帮我的。”
顿了顿,她心里发狠,阴恻恻的笑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上一回,没弄死那个小贱人,我就大发慈悲,放了她一马;这一回,我绝对不会放过她,非弄死她不可!”
说罢,江姝蔓换了一件时兴的布拉吉,化了一个稍显浓艳的彩妆,捏起小坤包,蹬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连夜出了门。
心事重重的江姝蔓完全没有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的背影。
忽而,那双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
***
第二天一大早,沈静芝就跟家人说,好不容易来到燕京,她要出去逛逛,尤其是书店,她要好好逛逛,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沈静芝这么着急出门,逛街是假,她的真实目的是前往总后大院打探消息。
万万没想到,沈静芝前脚迈出大门,后脚就被人拦了下来。
“周队,李公安,一大清早的,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
拦住沈静芝的,不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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