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伸出手,比划给左月生看,“就在,仇大少爷戴在左手,那个人戴在右手,你刚刚没看到吗?”
“没看到啊。”
左月生也是服了陆净小子,特么就是个傻大胆,那谁提刀过来的时候,他都快吓死了吗?哪还有胆子看他们是戴镯子还是钗子……等等!左月生猛然过神来。
“你是说夔龙镯?”
“对对对!”陆净小鸡啄米般狂点头,“就仇薄灯腕上那枚镯子,那那那谁,他也戴了一枚,一模一样!”
左月生一拍大腿:“定情镯?我记得仇大少爷刚到枎城就有戴那玩了,难道他们早就认识?”
“十拿九稳,”陆净靠墙滑下,一屁股坐在石板上,一脸安详,“我感觉今晚我能奋笔疾书,再它个三四折《梦令》。”
他一提茬,左月生就想揍人:“你还思说?我刻板印影的模子都让人准备了,纸也裁了,你丫的卡第五折多久了?一个月了,第六折你到底了几个字?”
“快了快了!”
“你都快多久了!快你个头!”左月生现在对家伙的鬼话是半个字都不信。
“不能怪我啊!”陆净叫冤,“离开枎城后,他们就没见过面……嗯,也有可能是见了面我们不知道,蛛丝马迹就一个若木灵偶,你让我怎么?正主发糖,才能产粮,懂不懂?!”
神他妈正主发糖,才能产粮。
左月生嘴角抽动,忍不住翻:“你一天天的,都跟仇大少爷学了些什么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种粗人当然不懂。”陆净嘀嘀咕咕,随即冲对面一扬下巴,“个怎么办?她刚刚的话,是是假?”
天女涟刚一袍袖直接隔空扫到墙上了,下还在对面墙根处昏迷不醒。
陆净觉得她需要感谢仇大少爷对她的倒贴嫌弃不已……到底是走了什么大运,才在勾引人时,撞上另一位正主?
“傻叉才信她。”左月生嗤笑,“我押十个铜板,女人铁定有鬼。”
“那怎么办?”陆净为难地挠头。
左月生想了想:“先带去,和尚不是‘相观众生’吗?等他来,让他观观又是什么浑水……他娘的,一个两个都冲姓仇的去,”他一张胖脸骤然变得凶悍起来,“就把我们些哥们当死人不成?”
陆净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封皱巴巴的信,递给左月生。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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