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这个老师、他这个领队在杨真和赵小川这些学生的心里,就单只是一个摆设吗?
假如杨真和赵小川私下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他的话,他处理起来会方便一点。
因为这么一来,他需要处理的就只有一个岛国九井。
只是……
让杨真和赵小川这么一说穿,有点野心的人,本来没这个想法的也变成有这个想法了。
这么会坑老师的熊孩子是谁家的,赶紧给他领回去。
要不然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揍人。
这种时候,谁都安慰不了钟老师,唯独一个人除外。
唐果一步上前,对着钟老师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不用着急,没可能,谁来都一样。
我只会说花国话,其他的,都不会,我妈更加。”
本来看到约翰的眼睛亮了,钟老师都有一种心也跟着碎了的感觉。
m国,m国要来挖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学生了!
坏,太坏了!
可是就是唐果这么简单的两句话,效果好到连强力胶都自叹不如地把钟老师那颗碎成片片的心,
又原模原样地给一片一片、毫无缝隙、裂痕地给粘了回去。
钟老师的心脏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之后,整张脸的脸色跟着好看了不少。
钟老师满是欣慰地看着唐果:“老师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关于这个问题,老师也没有担心过。”
花国队的学生:看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约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假如真对唐果有那么大的信心的话,
有本事刚才脸色别变来变去,跟变色龙似的,骗谁呢?
跟着钟老师的话点点头的唐果向约翰说明了,至少钟老师的话可以“骗骗”她。
钟老师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不论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作为一个学生,唐果当然要时时配合老师。
这个就跟在课堂上积极发言,回答老师提出来的问题是同一个道理。
作为好好学生,这是最基本的配合了。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唐果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学生的身份。
这不,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钟老师是在吹牛,
唯独一脸认真的唐果不但没有戳穿钟老师,还满满地配合,
看得钟老师身心舒畅。
钟老师表示,以后要是自己还能教到像唐果这样的学生的话,
那么哪怕是到了八十岁,扶他起来,他还可以接着干!
遇到像唐果这样的学生,当老师的快乐,绝对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唐果是吗?
听说你只是不会说英语,但是基本的你都听得懂。
你有没有英文名字?”
喊唐果名字的时候,约翰的发音十分别扭和古怪。
毕竟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地m国人,在今天之前,约翰从来没有学习过花国,也没有说过花国话。
可以说,“唐果”两个字是约翰首先学会的花国话,以及张嘴发过音的字儿了。
哪怕约翰也晓得,自己喊唐果的名字的时候,很是别扭,自己的舌头仿佛要打结一般。
但是没有关系,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也将是最后一次。
今天结束之后,他还是以及的那个约翰,绝对不会说什么花国话,更不会去学的。
那么饶口的花国话,谁愿意学谁去学,反正他不乐意说。
“没有。”
唐果宁可浪费一点口水,说“没有”两个字,都不肯省点口水地给约翰一个“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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