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男人,背着我们都说什么了,怎么能讨论亲近不亲近的话,羞不羞。”
陆擎端正雅致,温暖如玉的滤镜,随着日子过去,慢慢破碎。
顾晚生气的问。
她的手掌心贴在他的身上。
“问你呢,羞不羞?”
她声音比平时要酥,因为害怕,带着点哭腔。
陆擎墨色的瞳孔越发深邃,凝聚成化不开的墨般。
他又凑近几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晚的脸颊上。
“晚晚说羞,不羞也羞。”
“晚晚说不羞,羞也不羞。”
喉咙难耐的滚动了一下,陆擎克制的不把她压在身下。
男人都有劣根性。
有类似于狩猎者的劣根性。
吃掉食物前,喜欢闻,喜欢看,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
陆擎想在顾晚面前做个正人君子,奈何她色香诱人,让他每每都把持不住。
在这么下去,她迟早要被吃干抹净。
顾晚故作镇定:“大儿子可想你了,我们把他抱回来睡。”
都怪老顾,吃完饭把小锦年抱走了。
说要稀罕稀罕外孙。
这几天大家都没休息好,顾停州和姜宁特别想外孙子。
今早计划好,吃完饭就把外孙拐回自己的屋子里。
顾晚指望不上那个臭小子了。
那个臭小子,在姥姥姥爷的床上打滚卖萌,收获热烈的掌声,乐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陆擎若有所思点头:“看出来了。”
有门路!
顾晚戳他的胸膛:“我们把小锦年抱回来。”
肌肉十分有弹性。
陆擎移开些身子。
“去。”
顾晚从他腋下溜走,呼!~
原来是她想多了。
他的脸色好恐怖,幸好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
她没看到,背后的男人慢慢直起身,朝她看过去。
一、二、三…
陆擎数到三,顾晚的手摸到门把手。
他蓄力冲到门口将顾晚压在门板上。
一气呵成!
门很硬,很凉,顾晚被压在上面,头皮发麻。
啪!
陆擎顺手将灯关上,他一手钳制着顾晚,另一只手拉下裤绳…
“晚晚有精力多看看我,别笑话旁人去。”
屋子里陷入黑暗,顾晚委屈的趴在门上。
“你混蛋。”
骂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陆擎并不生气。
还很兴奋。
“男人不能憋的,听到没?”
……
夜深了。
顾晚睡熟,陆擎心疼的把她搂到怀里。
“我的晚晚真好吃。”
……
每个不能起早的清晨,必将有个无休止折腾的夜晚做引。
毫无意外,今天又起晚了。
顾晚像个咸鱼干躺在被窝里。
头昏脑涨天旋地转,她生病了。
小腹凉凉的,隐隐有坠痛。
她伸出鸡爪子小手,抖着掐算。
到日子又来例假了。
诶……
门打开,穿戴整齐,身材修长,如玉似竹的陆擎出现在门口。
顾晚别开头不去看他。
“醒了,难受吗?”
起床时陆擎看她脸色不大好,没敢出门。
顾晚抬手盖住眼睛:“闭嘴。”
“都怪你,我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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