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里的人议论纷纷,让办理离职手续的冯若兰感觉十分不自在。
“我还的那小姑娘说,她连三都不算因为人家老公不鸟她哈哈哈。”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追她,还不是因为她总勾引我。”
七嘴八舌说什么都有,但没有一句是帮冯若兰说话的,冯若兰低着头,她从来没有勾引过陆擎以外的男人,这些男人的嘴脸,
真恶心。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你别瞎说。”
冯若兰忍无可忍,怒吼道。
小何全名何明亮,他双手插兜笑的讽刺:“我说这位女同志,你最贱的地方在于,你自己做了的事还没有自觉,你没勾引我,为
什么让我给你打饭,上次没带纸也管我借的。”
“还有,上回我去接热水,你故意弯腰给我看。”
“我没有!”
冯若兰百口莫辩:“你们不要因为我做过的事情,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那我们怎么没扣别人啊,还不是你自己行为不端正,怪谁呢。”
是啊,怪谁呢,这一切都怪你自己不检点。
冯若兰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镇子,这里的人和顾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工作做得在出色,齐翰也不会帮她说话。
她甚至怀疑齐翰根本没给北京那边打电话询问。
他才是以公谋私,偏帮顾晚想把她开除。
报社门开了,窈窕的女人打开门走进来,她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连衣裙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气质不凡。
大家从没见过她也猜出这是谁,那双桃花眼和昨天见过的姑娘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冯若兰慌了,她自然猜出来来人是谁。
姜宁以前在文工团被男人开玩笑,她二话不说打上去,就像现在:“谁是冯若兰?”她声音怒气十足,夹杂着怒火。
小何摸了摸鼻子,指向冯若兰:“就是她。”
姜宁笑了,可以说是优雅无比,然后下一秒,她冲上去扯着冯若兰的头发和她撕打在一起。
她常年练舞,身体的柔韧性和爆发力都很足,不是冯若兰能比的。
冯若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可怜点,今天穿的格外朴素,脚上是双平底鞋,姜宁穿平底鞋要比她高,她今天穿着高跟鞋,比冯若
兰高出一个头。
她扯着冯若兰的头发把人按在桌子上,暴力的反剪她两只胳膊,用膝盖抵住冯若兰的腰让她起不来,紧接着再次拽起冯若兰的
头发:“小姑娘,年纪轻轻不想做人想做鸡,今天阿姨教教你人该学的道理。”
姜宁站在冯若兰身后,没办法扇他耳光,抬手直呼她面门,可比打耳光痛多了。
一巴掌下去,冯若兰鼻子拍扁鲜血狂流:“知道我闺女和陆擎不去北京,你妹的大老远跑过来插足,我让你插,呼不死你。”
冯若兰被揍的眼冒金星,嘴里都是鼻血的味道,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头皮痛到麻木。
这是她纠缠陆擎以来,第一次踏马的有了后悔的感觉。
“你可以怀恨在心继续报复顾晚,但我劝你,你弄不死我就别碰我闺女。”
报社鸦雀无声,大家都觉得自己脸部疼。
姜宁松开手冯若兰软软的倒在桌子上,鼻血淌的哪儿都是。
“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
姜宁拢了拢微乱的头发,给报社的人鞠躬道歉。
“没事的阿姨,我们不觉得麻烦。”报社员工干笑两声,后面不知道说什么。
姜宁慈爱的对她点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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