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鼻尖流下去。
身穿黑色半袖,衬托少年皮肤更加白皙。
程宝然勒住他,没用多大力气。
殷歌眼神晦暗不明,慢慢抬手攥住程宝然的胳膊。
“因为不想叫。”
平时他不敢碰她,每次她都用那种看弟弟的目光看着他,这样殷歌特别受不住了。
程宝然气哄哄的松开手。
“臭弟弟没良心。”
这孩子经历的多,有时候挺古怪的。
程宝然不能抽烟,准备洗脸吃饭。
殷歌看着她忽然走掉,攥紧手。
他不喜欢宝然拍他的头,叫他弟弟。
“你以后不要叫我弟弟。”
“呦呵,咋你要反天啊,还不能叫你弟弟,我叫你大爷行不行?”
程宝然冲干净脸上的香皂沫,哼唧道。
殷歌靠在门上,特别认真的回答:“不是弟弟,叫什么都行。”
“死崽子我踹死你。”
程宝然过年那段时间把自己那头黄毛染成了黑色,留着披肩发齐刘海儿,本就可爱清丽的脸多了点淡雅气息。
踹人说脏话,别人看她的脸,都能原谅她。
更别说心里有她的殷歌。
殷歌躲开程宝然,跑到洗脸架那扯过毛巾堵住她的脸。
程宝然看不到的地方,殷歌勾起嘴角,得逞的笑起来。
“擦完脸快吃饭。”
程宝然拿着毛巾胡乱抹干净脸,扔到架子上。
“臭小子。”
夏日的上午阳光没那么刺眼,空气里都是青草香味儿。
蝴蝶追着花香飞过花丛。
白色的裙摆略过花坛边上的小花,顾晚脸蛋白里透红。
“擎擎你慢点,呀,风筝飞起来了!”
她朝着陆擎跑过去,帽子压住视线,她随手扒拉开。
陆擎将风筝稳好,把线轱辘递给顾晚。
“你来拿着。”
“嗯嗯。”
顾晚拎着线轱辘,抬头看天,及腰的齐齐墨发凌乱随风飞起,微抬头帽子向后扬去,额头被碎发糊住,眼睛亮晶晶的,嘴角笑
容露出八颗结白牙齿。
明眸皓齿,艳若桃李。
陆擎掏出相机,咔嚓将这一幕定格。
中午在外面吃了两碗冷面。
坐公交去相馆。
冯若兰的照片已经洗好了,陆擎把今天的胶卷递给老板。
“这些都洗出来。”
“这挺多啊,后天来拿吧。”
“嗯。”
取出照片,又直奔报社,顾兆找的这家报社,和冯若兰锁在的报社属于对立关系,顾晚豪掷一百多块钱,租了个板块,书写她
的心酸经历。
和报社编辑确定好版面和文字后,顾晚也松了一口气。
报社主编知道顾晚和对家报社编辑的事情后,大手一挥:“在帮忙加个大标题。”
顾晚和陆擎回家,在楼下买了几根山楂冰棍带上去。
“你们回来了。”
程宝然让开位置,让她们进来。
“嗯,改天我们一起去,那公园里还挺多好玩的。”
“行。”
殷歌闻声出来,从窗台下拿暖壶过来给她们倒水喝。
“先别喝水,我俩买的山楂冰棍,一人吃一根。”
一袋里有五根,大家分吃了,还剩下一根。
顾晚满足的吃着冰棍,眯起眼睛。
刚吃没两口,陆擎的手伸到她面前。
程宝然秒懂。
顾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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