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长嘶,筒子楼外传来热闹的说话声音,姜宁手里拎着大葱和土豆,还有一个铝饭盒,刘姨手里拎着三角兜,里面塞的满满
的菜。
“不知道小两口在没在家。”姜宁笑着说,刘姨上楼的时候手习惯性撑下膝盖:“晚晚勤快,估计在看书。”
忽然起风,窗帘被吹四外飞舞,灯笼花都被吹掉两个花骨朵,床上顾晚想发出声音嘴被堵的严实。
午后的风带着阳光的味道,热浪翻滚。
第一次同修共好是个大事情,顾晚脑子里迅速闪过和陆擎的点点滴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却每分每秒刻在她的骨子里,白
色的骨骼用刀抒写他们的点点滴滴。
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一幕,他坐在床边靠着椅子,双腿优雅交叠两只手十指交叉随意放在小腹上,他救了她,一个荡妇,顾晚当
时看不清陆擎的表情,猜他眼神中绝对带有怜悯,那是神俯视众生才会露出的神色。
谁都不会知道,那时的顾晚有多疯狂,她想好起来,想干干净净的站起来,她想将陆擎带入地狱一起沉沦。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床单上,顾晚的手指死死掐进陆擎的后背,在肌肤上留下血痕,陆擎察觉到她的疯狂,无异于火上浇油,男
人喜欢在这种事情上疯狂。
“陆擎,你终于是我的了。”顾晚语气急喘,眼角赤红,她笑的疯狂得逞。
陆擎刚要说什么,门被拍响,吓得潮水退去,顾晚和陆擎在最紧要关头被打断,天时地利不够人合。
“晚晚我是妈妈,快开门,我给你们买了好几个香瓜。”姜宁热的有些站不住脚。
顾晚看着陆擎破皮的嘴唇,无奈的笑出声:“起来吧。”
两个人迅速清理战场,顾晚去开门,有些不自然的打招呼:“妈这么热的天怎么过来了?”
姜宁和刘姨进屋,正好和陆擎面对面,陆擎衣服紧扣也挡不住最上面的红色印记,更别提他嘴上的伤口,姜宁尴尬的不知道该
怎么和自己的新姑爷打招呼。
还是陆擎自然,走过来接过她们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倒水给她们喝,他不善言辞,倒完水放到她们面前,姜宁如坐针毡悄
悄拉住刘姨的手,刘姨穿着灰色的布衫,她局促的坐在那。
顾晚坐在离陆擎最远的地方,在大大咧咧的人被家里人撞破这种事都会害羞,陆擎看她无措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晚晚你去洗两
个瓜给妈吃。”
平时肯定是陆擎做,今天是想让她出去冷静,顾晚听到陆擎的话紧忙站起来去干活,姜宁从来没见过这么麻利的顾晚。
“妈你们怎么来的,提这么多东西累吗?”陆擎正经的模样让人下意识忽略尴尬的气氛,等顾晚拿着洗好切好挖去瓜瓤的香瓜过
来,大家都恢复自然。
她呼出口浊气,坐在陆擎身边。
陆擎分别递给姜宁和刘姨香瓜,在递给顾晚一块,顾晚疏离的接过来,还说了句谢谢,平时她从来不这么客气。
陆擎压抑笑声轻咳。
姜宁和刘姨吃完瓜,姜宁站起身:“那我你们别省菜吃,我们先回去了。”
话落,姜宁拉着刘姨小跑出去,门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顾晚和陆擎面对面看了好一会儿:“我没兴趣了。”
顾晚不好意思的说,陆擎点头,他也是。
顾晚被迫去念书,她最后冲刺阶段状态不错,能排到班级前几,好好冲刺一下能考个不错的本科。
至于最后能去哪里,说实话顾晚也没底,原先想去北舞也考虑到自己的学习成绩不够十分拔尖,舞蹈专业可以另辟蹊径。
在后世顾晚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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