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阴沉的眼珠子落在容若脸上,仿佛在分辨她说的真话假话。
“流云分舵主,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我保证。”不是容若怂,比起小命来,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我还可以帮你照顾流放分舵主,她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
“到底我们同是女子,那什么……也方便点对。”
流云只看着她不说话,就在容若觉得他有些松动时,他却开口说道:“你死了,自然没人看到什么。”
容若:“!!!”
说来说去,还是要杀人灭口。
而流云的弯刀已经指向容若,他在最初时确实愤怒,毕竟流放是他的猎物,也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功夫,人还没到手,却叫别人截胡了。
可是等虐了一把邱姓男子后,流云就想通了,反正他要的是通过流放更彻底的抓牢玄武门,权势在手,以后要什么女人没有,至于流放,他高兴就玩几天,否则等他利用完了丢弃了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他还真的没放在心上。
就是……
可恶!
被邱家这个脓包先糟蹋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流云还是有些不甘心。
所以,容若这个在场的人,只好成为他泄愤的刀下亡魂。
差不多就是流云说完那句话,他手中的弯刀再次聚力,刺破空气,割裂风声,像是一道弧形光环,凶猛的扫荡向容若。
而容若处在罡风之下,瞳孔清晰的倒映出弯刀以及它飞速前来,但是她无能无力。
容若苦笑,是啊,在这样的绝对武力之下,她就是诸葛孔明在世,也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只不过……
怎么就有点不甘愿呢。
她可还没见到她的花美男王爷,她难道就要死了?
可是,弯刀没有割掉容若的脖子,也没有刺入她的身体,只是那股内劲撞击,容若被狠狠的撞倒在地。
容若在最初的麻木后,气血上涌喷出一口血,然后才缓过劲的发现,胸腹处疼的火烧火燎,又像是痉挛了一样,让她根本直不起腰。
“原来真的没有功夫,流水为何要让你进来,你们怀有何种目的。”这一击,其实是流云的试探,因而用刀背击打在容若身上。
照理说,练家子很轻易能看出容若脚步虚浮,气劲不足,非练功之人,可是流云不敢大意,以为这是容若和流水的阴谋诡计,故而才有这一探。
试下来确定了,流云的疑问反而更多。
容若咳起来,就很难停下,好不容易压制住了,疼痛使得生理反应,眼里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什么叫连呼吸都带着痛楚,容若深切体会到了。
这个流云,真特么不是男人,是容若见过最不是男人的男人,对女人出手都这么狠。
流云已经逼近过来,俯视着容若,形同蝼蚁:“本舵主没有空跟你废话,说还是不说?”
“说,说……我说……”容若一开口,又是一阵咳嗽,“我,咳咳,流水咳咳咳……”
看到流云不耐烦了,容若也没敢从胸口摸疗伤的药丸,要不然给流云发现她藏着的药丸,岂不是暴露害流放的人就是自己了。
所以容若憋死了,把汹涌的血往下咽,“流水说让我帮他找秘笈,找到了玄武门以后就是我们郑家的靠山。”
“凭你手无缚鸡之力?”流云不屑的冷笑,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
“不不……我咳咳……我那两个丫鬟,她们会功夫,对幻阵有些了解,所以送我在这里等着,她们去破了后面的机关,再来接我。”容若半真半假道。
流云不作声,倒是信了几分,“那你们有何发现?”
容若揉着脖子,困难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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