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要行。
“二哥,你是不是要管管?”楚风告起小状来,毫不手软。
慕北辰左手扣着茶杯,右手漫不经心的拢了拢茶叶,语声淡淡道:“景泰窑出的月琉璃,一片一千两,自己去账房记账。”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夹杂在里面不停的咳嗽声。
楚风嗖的跳离慕北辰三尺远,太狠了,一点也不讲兄弟友爱!都不说凤梧没大没小的治治他,反而惦记着几片破瓦,楚风摸了摸心口,凉的,没错。
“小嫂嫂,你把了半天脉就这个结论?”楚风靠到容若那边,眼神里差点就要说庸医两个字,“是不是刚才太急了,要不再重新试试?”
容若坐着转了一半身体,手肘靠在桌上支着下巴,沉默了一下,道:“有病就要治,不要讳疾忌医,你的问题也不算严重,注意以后别再夜夜笙歌就行了。”
楚风闭上眼,摊开掌心往额头猛拍了一下,“坏了坏了,这回真着了道了。”睁开眼时,头伸长出去,桃花眼一闪不闪认真盯着容若,“你就没发现我身体里多了点什么,或者缺了点什么?”
“这么说起来的话……”容若眯起眼,两边脸颊扬起一抹轻笑,这一笑灿如春花,带着一丝平常不可多见的娇俏,手指头指了指脑袋:“水多了点。”
慕北辰用眼角的光微不可见的扫了容若一眼,便是听不大懂她言下之意,都知道不是好话,“楚风说中了别人的蛊毒,你可能诊断出来?”
“蛊毒?”容若收起嘴角笑容,眉头轻轻皱起,“就是传说中养虫为蛊,种到别人身体里可以操控对方行事的那种?”
容若以行医为职,对于各种奇珍异毒了解的不少,很多还是古籍中才有现世早就绝迹的,都是全托了古卷的功劳,反而蛊毒上面只简单提了一句——苗巫祝擅蛊,常养毒自用。
“应该不是,我看到她使人偶蛊的时候对方痴痴呆呆的,神志不是很清楚。”楚风坐回卧榻上,用扇柄抵着额际,回想道:“这两日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异样,就是偶尔会忽然虚软,手脚无力。”
容若双眸沉敛,眼底中心有光波跃动,带着股遇见新鲜事的亢奋,“蛊毒啊……听着很有趣的样子。”
楚风张开嘴巴,一边嘴角高高扯起,他听到了什么,有趣?种一个放你身上看看还有趣不啦?
最初的时候,楚风虽不知道那一刻突然的虚软是什么缘故,但因为他随身携带着药粉,连小青都治的服服帖帖,不大相信虫子敢进入他的身体,最多是糖丸在那会儿使了什么小伎俩,直到后来他时不时的虚软一下,与此同时身体的某个地方总有种奇怪的呼应,才隐约察觉那小丫头或许没有说谎。
“蛊毒我毕竟没有涉猎过,不过既然你现在没感觉什么,一时半会儿看来是死不了的,等我回去翻翻资料再说。”静王府上下统共那么两三本入门医书,容若也指望不上慕北辰给她到处搜罗,而她的古卷又没有提及蛊毒,为今之计,还是得去太医院找找吴老头才行。
容若越想越等不及就要入宫,同时她还突然的冒出一个想法,蛊毒连人的意志都可以操控,那么身体里的毒素呢?
楚风:“……”什么叫一时半会死不了,他的命很不值钱吗?
容若站起来,往外走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宫里这种地方怎么能是随便进出的,她现在是要寻什么借口,给太子妃复诊,还是给瑾贵妃把脉?也不行啊,便是去了那两个地方,有什么借口从后宫跑太医院去?
“王爷……”容若转身看向慕北辰,双眉若有深意的挑了两下,清亮的眸子闪出一丝并不谄媚的讨好笑意。
“你上次送的酒吴道清很满意,他说有空请你品尝药酒。”慕北辰不疾不徐的话语如徐徐清风洒入空旷田野,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