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我有关系?”
她是萧然的时候,是千年后那个女性可以独立自主,需要什么自己去努力去创造的精彩世界,虽然她也曾诟病社会存在的种种不足,也会因新闻里爆出的各种黑暗面感觉人心不轨,还就着人权和男女平等跟人进行一个晚上的辩论……
容若想对自己呵呵一下,那一切跟现在这个世界面临的东西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简直就小巫见大巫了。
她现在想做容若,简简单单的青阳县孤女,而非卷入后宫前朝的各种是非恩怨中。
容若做了个手势,示意慕北辰别说话,让她说完,“你说的对,我这个想法有点愚不可及,开始不是我说的,自然也轮不到我喊结束,对不对?
容若偏过头,避开慕北辰的碰触,掀起马车的帘子,街道上被清扫过,两边堆叠起了厚厚的雪堆,有些孩童在跑来跑去的玩耍,最醒目的是一家酒楼门口的雪人,头上并非普通的雪球滚成,而是大大的酒坛子,在上面开了两个孔,也不知做了什么戏法,里面源源不断的有酒水洒出来,顺着扫帚上面引流,落进了雪人脚边的圆桶里。
天气放晴,迎来过往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小摊贩趁着这个时机,纷纷出来摆摊,一时间,这个雪后的冬日也少了点萧条,多了一份人气。
容若清明的眸光里各种街市风景一略而过,睫毛往下压,眼底神色晦暗复杂,却听耳旁一声轻哂,“从上至下,你这个女人总算还有一丝优点。”
马车平稳的打了个转弯,容若随着惯性往旁边一歪,手中的帘子自然松开,在容若面前掀起飞扬的弧度,她愕然转头看向旁边四平八稳的坐着的慕北辰。
男人优雅的端着茶杯送入口中,慢悠悠的放下,开启薄唇,一团白气中包裹着一句凉凉的话,“活到你如今的年岁,能拥有点自知之明,已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容若嘴巴开合两下,在心中暗暗竖了根中指,转过身翻了个白眼,谁再跟慕北辰说话,谁是猪!
就是再遥远的路也有到的时候,更何况王府本身与皇宫相距不远,容若打定主意不跟慕北辰逞口舌之快,所以后面一路上果然没有半句话,待马车刚停下,不等外面的凤梧说话,她就钻了出去,自己搭着马车边上跳了下去。
鞋子擦着地面上的雪,容若没想到下面那一层冻结实了,刚挨着就一个打滑,月桂眼疾手快,立马冲过来一把扶住,“姑娘怎的自个儿就下来了。”月桂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意干瞪眼站在容若后面的凤梧。
一切看在眼里的凤梧只能摸了摸鼻子,心中呐喊,窝了个草,老子敢扶么,扶么?
容若拍了拍裙角上的碎雪,摆摆手,还没说话,书珍抹着头上的汗就急忙开口,“容姑娘这边请,奴婢给你带路。”
这是婉转的催促来了,月桂跟着容若几天,和静王府上下混的不错,她们本就是买进宫当奴才的,跟了谁,谁就是自己主子,这会儿便有些当自己是静王府的人,见书珍左催右催的便有些不满,他们家王爷还没下马车呢,怎么好就直接走了呢。
谁知容若听了话,当真就一甩手跟着书珍往前走了去,月桂忙两步小跑上去,偷偷往后瞄了几眼,压着嗓子跟容若道:“姑娘,王爷还在马车上,要不等……”
“等?”容若嘴皮子一扯,“你爱等,就等着。”
月桂顿时被噎了口气,面色中带着些委屈,别的不说,这点上她全心是为了容若好,谁都知道容若现在受静王宠爱才有如今的地位,莫提他们还未成亲,就是容若板上钉钉的成了静王妃,往后她的荣辱还不是身系静王一人,如此这般在外面不给静王面子,长此以往,再多的恩宠也架不住啊。
“行了,他有自己的事,你不用管他。”容若见月桂情绪低落,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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