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的,你们说有人来下毒?”村长身后还跟着几人,一起来到了苏娥梨家。
见郑氏跑不了了,苏娥梨冲温安点点头,“给她解穴。”
温安指尖一点,郑氏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看着满地的死鸡,村长一脸的震惊,“怎么又死了这么多鸡?!”
“这事您得问我三婶。”苏娥梨说着,看向了郑氏,“三婶,你先是毒死我家原来养的牲畜,现在又来毒死我家的鸡,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谁毒死你家的鸡了,红口白牙,你可别污蔑人。”郑氏冷哼了一声,站的很是踏实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怕村长他们。
村长有点看不过去了,“不是你干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梨丫头家里?”
“有人规定我半夜不能出来吗?”郑氏反盯着村长,“我夜里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不行吗?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出来走走了?”
苏娥梨微微眯起眼睛,“那三婶你走的也太巧了,碰巧走到我家门口,碰巧你刚来的时候,我家鸡就全死了,有这么巧的事吗?”
郑氏用力一点头,“对,就是这么巧,你家的鸡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碰巧从你家门口路过,怎么,你先找村长你就有理了?你们扣押着我不让走,我还没去找村长呢!”
别看郑氏平时不多言语,但真要讲起道理来,根本就不是个善茬儿。
郑氏又使劲一拍手,“你们说是我毒死了你们的鸡,证据呢?别说是你们亲眼看见了,天知道你们是不是就想抓个人给你们赔鸡,你们栽赃我也是有可能啊,这谁知道呢?!”
郑氏说的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的确,没人规定天黑了人就不能出来走走,更没有人能证明,就是她下的毒。
在这个朝代,没有现代的监控,还能调出影像来看看是不是她干的,更没有提取指纹的方法,根本就没有铁证。
尽管村长也觉得郑氏十分可疑,但哪怕他是村长,也不能就凭他一句话,就能断定了郑氏有罪。
郑氏冷哼一声,看着苏娥梨,又冲村长嚷嚷,“空口无凭,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还看见苏娥梨跟这个男人不清不楚了呢!败坏门风,村长你不管管?!”
村长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谁也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镇定,不光不承认自己干的坏事,还反咬一口苏娥梨。
温安的眼神冰冷,扫过一眼,似乎整个世界都能结冰一样。
郑氏一哆嗦,但她看到旁边有人在,根本就不怵这点,她用手指点着苏娥梨,“怎么,敢做不敢当?你俩都睡一个被窝了,我也是亲眼看见的!你们不是说只要有人说亲眼看见就是证据么,怎么我这就不算证据了?!”
“你别胡闹!”村长一听也知道郑氏是在无理取闹,“现在是说那鸡的事!”
郑氏抵死不认,使劲一仰头,“村长,你就说我刚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有道理,那凭什么他们说亲眼看见我,就一定是我干的了?!”
她讲的歪理还真有点意思,村长一时间都被她给绕糊涂了,他明知道这鸡被毒死肯定跟她有关系,但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三婶。”苏娥梨冷静地望着她,“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你自己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郑氏笑了起来,“那可不是么,我心里清楚的很,跟我压根就没有丁点的关系!”
郑氏笑的很开心,看着那满地的死鸡,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苏娥梨没抓着她的把柄,根本就证明不了是她毒死的鸡,但只要她把鸡弄死了,苏娥梨就别想好过了!
这么多只鸡,粗略估算一下也值不少钱,现在铺子都已经快开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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