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腾空入海之状,俊伟异常。其上,端坐一名乌金铠甲的伟岸男子,乌金的面罩几乎遮掩了全部的面容,独独一对鹰眸锐利逼人,手持一杆与吕布同款的方天画戟,只此戟通体亦是纯黑,他取名为乌金画戟。
先前还觉得吕布坐下的黄骠马神骏异常,可在来人的红马面前,黄马本能的瑟缩了几分,而座上的吕布莫名的对此人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吕布道:“来者何人,何故阻我退敌?”
乌金男子抱拳回礼:“我乃八十四号救助站吕哥,是来劝和的。”
全场懵逼,有这么自报家门的吗?
八十四号救助站是个什么鬼,还有人自报姓名时就占人便宜,让人管自己叫哥的吗?
至于单人独骑的想来劝和,你以为你是谁!
别人认不出来,张梁和张宝能认不出来吗,但他俩惊得差点落马,救助站的大吕布是什么时候来的,来的单是他一个还是来了一堆,眼下的状况,突然出现一个吕布的意外属于困难级难度,再多出一个吕布那就是地狱级难度,倘使过来的还不止吕布一人,难度直接升级为灭霸级。
不提张梁和张宝的惊惧莫名,只说吕布听了这样的自报家门虽然也愣了一下,倒只认为吕哥的哥兴许是兵戈的戈,或者歌舞的歌,并没有多想,又把自己来处通报了一番,便哈喇子流一地的盯着人家的坐骑:“好马,好马,此马如何称呼?”
大吕布揉了揉红马的大长耳朵:“此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名曰嘶风赤兔马。”
城墙上的董昭见吕布和乌金男子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苗头,又是着急又是上火,扯着嗓子喊:“奉先兄,大事要紧,大事要紧啊!”
吕布这才把魂儿从赤兔马身上拔回,却依旧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吕哥说什么来劝和,这是何意?”
大吕布耍了个戟花,点指后方:“这些黄巾本不该在此,亦不该葬身于此,这场仗还是别打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此言一出,反响不一,但绝大部分人都乐见其成。
董昭和杨丑自然是乐意的,毕竟他俩的任务就是守城,多杀几个黄巾又没有什么好处,何况这场仗来得莫名其妙。
被卜已调来支援的那部分兵卒也是乐意的,大家虽都是黄巾同气连枝,到底各有各的地盘与利益。
张牛角的属下也是愿意的,和上头的想法差不多,大老远的从冀州过来,这边又不是他们的主场,一路过来光见着吃亏了,哪怕打下来也没多大好处。
张梁和张宝估计是最为不爽的了,张宝率先叫嚣起来:“你说不该就不该,不打就不打,你算个鸟,黄巾弟兄没有一个孬货,都是甘愿为黄巾天下抛头颅洒热血的。”
大吕布大喝:“你给我闭嘴,你们没日没夜的宣讲都是宣假的吗,不是你们说‘国乃万民之国,土地应平分给每一个子民’,打仗总该有个意义,即便打下了上党,试问你们当中又有多少人肯舍弃根基和祖宗,迁到这边来领取土地。”
大吕布这番话其实是歪理,针对的就是古人所谓的故土难离的心态。就拿黄河周边的这片不太平的区域来说,夏季洪水、冬季凌汛,时不时就要闹个灾,闹狠了,举家成为难民逃走,可一旦水退了,可以恢复生产了,一个个逃走的还不是死气白咧的要回家。哪怕隔个数年十数年就要闹上一回,临了都还是要回归的。
张宝被怼了回去,张梁继续挣扎:“我黄巾顺天意,占大势,牺牲小我,顾全大局,救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大吕布冷笑:“给劳资省省,你们那个大贤良师虽有私心,总体还是好的,也着实是不愤贪官污吏鱼肉百姓。可你俩究竟是不是真抱着这样的心思,糊弄天,糊弄地,还是糊弄鬼去!”见张梁还想争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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