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顿时哗然。
“这个人居然是受人指使的?”
“谁指使他的?他跟医馆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拿着银子陷害他们?”
“我就说呢,这家分馆的大夫一向认真负责,怎么可能草菅人命,从来也没有出过这种事的,原来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在周围人群的议论声中,叶雨潇追问李阿大:“是谁指使你的?”
背上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让李阿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管不顾地朝人群中间一指:“他们就在那儿,就是他们让我诬陷你们医馆的。”
叶雨潇马上给钱宝戟使了个眼色。
钱宝戟把手一挥,立刻有十来名侍卫从各个方向,朝李阿大所指的那几个人围拢过去。
其实叶雨潇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所在,命人埋伏好了,只等李阿大指认,就马上抓人。
既是早有准备,抓起来自然是快,人群中的那几个奴仆还没来得及朝外挤,就被叶雨潇的侍卫们制服住了。
叶雨潇提高了音量,冲围观的人群喊道:“既然诬陷医馆的人已经抓住,我们现在就押送他们去官府,大家若是想要知道事情进展,尽管去衙门看。”
要想消除负面影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家亲眼看到,这远比事后张榜公布的效果要强多了。
一听说去官府还继续有热闹看,围观的人群比叶雨潇还要积极,没等她迈步,就争先恐后地朝着衙门涌去了。
叶雨潇让侍卫押着那
几个奴仆,到了官府,又让谭十召去找官府对面摆摊的状师,写了一张状纸递了进去。
金郯府知府名叫袁景淇,他听说颍川王妃亲自来告状,不敢怠慢,马上放下手头的公务,接下了状纸,当即升堂。
状纸上已经详细陈述了事情的经过,袁景淇也就没有再啰嗦,直接开审,问那几个奴仆道:“你们领头的人是谁?”
那几个奴仆明显不想回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问话的人是知府大人,他们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做出回应。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名奴仆上前两步,道:“回大人,小人是管事儿的。”
袁景淇并没有问他们为何要买通李阿大陷害医馆,而是问他们道:“你们几个是自由身,还是奴籍?”
那领头的奴仆显犹豫了一下,但这事儿是有据可查的,他只能选择照实回答:“我们是奴籍。”
“那你们是谁家的奴仆?主人是谁?”袁景淇马上问道。
那领头的奴仆顿时住了声,怎么也不开口了。
袁景淇当即笑了:“看来你们的确买人陷害了怀仁医馆金郯府分馆不假了,不然怎么连自家主人是谁都不敢说出来?”
那几个奴仆集体哑声。
这个金郯府知府真有两把刷子,叶雨潇直想拍手叫好了。
袁景淇从案上抽出一根红头签,朝地上一掷:“用刑吧,打到他们供出自家主人为止。”
衙役们马上手执水火棍上前,按到了那几个奴仆
就开打。
几个奴仆很快被打得哭爹喊娘,鼻涕与眼泪齐流,但直到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没有一个人供出自家主人来。
袁景淇只得把李阿大叫了来问:“你可知道他们的主人是谁?”
李阿大直摇头:“小人问过,但他们不肯说。”
眼看着再打下去,那几个奴仆就没命了,袁景淇只得先把他们关了起来,与叶雨潇商量择日再审。
奴仆嘴硬,叶雨潇也没辙,于是同意了袁景淇的提议,带着谭十召等人离开了衙门。
在回去的路上,谭十召就忍不住问叶雨潇:“你刚才怎么不叫我用真言虫?刚才人那么多,飞出一只小虫子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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