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道:“它们吃的东西比较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不过,只要不用它们去解毒,就不用给它们喂东西。”
“那行。”呼延牧道,“等我查出毒源,再派人把它们给你送回来。”
那敢情好!叶雨潇高高兴兴地谢了他。
呼延牧是个爽快人,收了莲花白,当即取出一块完整无暇的水晶,送给了她:“这块水晶,是谢你借我莲花白,无论能不能找出毒源,这块水晶都归你了。”
“如果能顺利找出毒源呢?”叶雨潇问道。
“如果能找出毒源,我再送你两块,而且每一块都不会比这一块小。”呼延牧道。
“再送三块行不行?”叶雨潇厚颜无耻地讨价还价。
“宁惠夫人,你要水晶,不就是用来做注射器的么?我见过那东西,小巧得很,需要用到这么多水晶?”呼延牧很是疑惑。
做注射器是用不了这么多水晶,但谁让她见过五步蛇毒后,有新的想法了呢?叶雨潇抱拳,冲他拱了拱手:“熙朝水晶难得,好容易逮着机会,我肯定要狮子大开口了。”
她自个儿把“狮子大开口”这词儿都用上了,呼延牧哈哈一笑,答应了她:“好,三块就三块,只要能查出毒源,我再给你三块。”
叶雨潇心满意足,此事就此定下。
隔天,呼延牧等人启程回乌劼,叶雨潇本打算去送送渔姑,但渔姑是乔装了身份来的,并不在出使的名单上,她若去送,别人只会以为她是去送呼延牧的,很可能引起误会。于是,她便只登上城楼,远远地冲渔姑的马车挥了挥手。
这几天,只要没有病人,叶雨潇就窝在明澈医馆的办公室里,盯着张姨娘的病历看。
这日孔明月来她的办公室取资料,见她又捧着病历,劝解她道:“夫人,您别再为此事自责了,据我所知,普天之下,还没人能解五步蛇毒,这不是您的错。”
叶雨潇却摇头:“不,是我的错。是我不够未雨绸缪。还不够未雨绸缪。”
“未雨绸缪?”孔明月听不懂,满脸困惑。
叶雨潇并不解释,只是问她:“咱们明澈医馆,自从开业到现在,赚了多少钱了?”
孔明月咳了两声儿:“夫人,咱们明澈医馆的生意是还不错,但是开销更大,至今还没回本呢。”
奥,对,她们制的那些药,还有医疗器械,包括她们所用的钢笔,在熙朝都属于奢侈物品,费用颇高,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做到盈利的。
叶雨潇摸了摸鼻子:“行,我另想办法。”
另想办法?另想什么办法?莫非她缺钱?但这怎么可能?孔明月疑惑着,取了资料,继续上班去了。
晚上叶雨潇下班回到家,马上把严妈妈叫了来,问她道:“咱们家的账上,还有多少闲钱?”
“一万两白银是有的。”严妈妈回答道。
“那买下一个马场,再养上一百匹马,需要多少银子?”叶雨潇继续问道,问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用什么千里马,普通的马就行。”
“建马场,要买地,要建马厩,草料棚,要盖伙计住的屋子,要挖井,怎么着也得三、四千两银子;买马至少得一万两。一百匹马,每个月草料的开销至少得九百两,若是生病,费用另计。此外,还得雇佣有经验的养马人,每个月的工钱也是一笔开销,七七八八算下来,初次投进去的银子,至少得一万五千两银子,往后每个月的开销,大概是一千五百两。”严妈妈的儿子之前替主人养过马,是以她很清楚行情。
“这么贵?!”叶雨潇倒抽了一口气。
严妈妈见她这副反应,忍不住笑了:“夫人,马本来就是有钱人才养。为什么?就是因为它贵,而且难伺候嘛。您瞧寻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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