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小纂连声庆幸了几句,才想起来问,“夫人,您养这虫子作甚?”
“嘘!”叶雨潇竖起了食指,“这是秘密,勿要外传。”
小纂一下子紧张起来:“那西瓜您自己吃着,奴婢给您守门去。”
小纂说完,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这是在自己家呢,有必要这么紧张?多给她喂几片西瓜不好么?叶雨潇无奈地耸耸肩,继续看无名医书。医书上说,莲花白能解很多种奇奇怪怪的毒,若想知道某种毒它能不能解,只需将竹筒带到病患身边,若莲花白在竹筒内躁动不安,便是能解了。
但是,在没有作出判断之前,千万不要轻易将竹筒打开,万一病患所中之毒,不在莲花白的能力范围内,它们将成为病患的催命符。
明白了,先判断,再开竹筒。叶雨潇用心记下,又把莲花白解毒过程中需要注意的事项背了下来,方才合上书,洗漱一番,上床补眠。
等她一觉睡醒,已是隔天。她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窗外尚未亮透的天,对一旁拿着毛巾,准备伺候她洗漱的小纂道:“我竟睡了这么久,把昨天的晚饭都错过了。”
“您是不是饿了?厨房已经把早膳备好了,等您洗漱完就端来。”小纂递过毛巾,道,“戴姑娘昨晚回来,问起了您,不过那时您睡了,她就没进来。”
“她一定已经起床了,请她过来一起用早膳。”叶雨潇吩咐道。
小纂应了,交代小丫鬟去跑腿。
叶雨潇洗过脸,坐到妆台边,由丫鬟们伺候着梳头发。
小纂跟过去,道:“夫人,怀远驿那边使人来回话了,乌劼国的左山公约您今日未时,怀远驿相见。”
让她去怀远驿?就不能约个别的地方?这大天白日的,她跑到怀远驿去,会不会引人遐想?万一大家以为她爱慕呼延牧,会不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呵,呼延牧就是这样打算的,所以才故意把见面的地点约在怀远驿吧。
不过,她是在意他人目光的人么?叶雨潇“切”了一声,吩咐小纂准备下午出门的行头去了。
用早膳的时候,戴佩兰得知叶雨潇下午要去怀远驿,关切问道:“妹妹,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
“不必了。”叶雨潇摇头,“一点小事,别耽误了你上课。”
戴佩兰本想说耽误不了,但转念一想,她就算跟去,也帮不了什么忙,便没再坚持。
下午时分,叶雨潇穿戴整齐,乘车朝怀远驿去。
车行半道,忽然停了下来,一侍卫靠近车窗边,禀道:“夫人,薛小姐命人拦车,说是想请您喝杯茶。”
“薛静妤?”叶雨潇问道。
“正是。”侍卫答道。
她就知道是薛静妤,若是薛芳苓要见她,直接去宁惠夫人府便是,犯不着拦车。
不过,现在的薛静妤,与她几乎已无交集,为何要拦车见她?叶雨潇本不愿搭理,但想想这个微妙的时间点,犹豫片刻,还是下了车。
马车旁便是一家茶楼,生意冷清,大堂里除了掌柜的和跑堂,连个客人都没有。
薛静妤倒是会挑地方,叶雨潇想着,跟引路的丫鬟上了二楼。
二楼雅座里,薛静妤娉娉婷婷地站在一扇屏风前,手里拿着一把团扇,半遮着脸,端得是一副娴静文雅的大家闺秀模样。
原来她的戾气可以说收就收,着实演技了得。叶雨潇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自己挑地方坐了:“薛小姐找我何事?赶紧说,我赶时间。”
薛静妤命人将门关了,再亲手给叶雨潇倒了一盏茶,表现得格外客气:“我听说,乌劼国的左山公,有意求娶宁惠夫人?”
叶雨潇把茶朝外一推:“你的消息倒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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