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这厮飞扬跋扈,却也不曾想他,敢如此行事!”人群中,老妪深吸一口气,眼中窝着杀机。
刘汉泉老躯一颤,被身后的人扶住,否则差点被他气得倒地。
“怎会有如此……真是色胆包天!”八位女同胞,也表现出极强的怒色。
“这是色毒攻脑了?”
“这样的人,就不配跟我等站在一起!”
“……不就一个侍……”有人淡淡嘀咕,但却意识到不妙,身旁有人怒瞪着他,只好闭嘴。
在有的人看来,这或许也不是一件大事。
毕竟,受害者又不是昆仑中人,一个东皇山的侍女而已,算得了什么?
我们可是大帝的同乡,她一个小小的侍女,睡她那是看得起她,怎么还要问罪吗?
那个阴阳小修士,只怕也是这样的想法,才会有如此举动!
“那厮人在何处?!”吴缺气得眯起了眼,他很少有这么生气过,比被虚天宫的人设计时还生气。
璧儿道:“他说是山主之友,我虽派人捉了他,却也不敢擅自处置……”
说着,璧儿磕头道:“请山主为青儿主持公道!”
她一叩不起,脑门猛地撞在地上,“砰”地一声,身子还在愤怒中微微颤抖。
“吴缺!”夏语冰猛地看向吴缺,眼中也是杀意凛然。
典煜则淡淡道:“鸡出现了……”
吴缺心头冷冽,方才他们还在讨论,最好杀鸡儆猴,现在就有人踊跃地跳了出来,要做这只鸡了。
卓悦也很怒,若不是被典钰拉住,只怕就要去宰人了。
玉洁与万罗都看着吴缺,昆仑实际的一把手明显是吴缺,这种局面出现自然是他说了算。
“各位如何看?”吴缺没有立刻回答夏语冰几人,而是看向了,船舱中二十二个同乡。
“杀!”龙乐翁脸色冷酷,一脸嫌弃地沉哼,杀意沸腾,“如此丑恶之人,耻与为伍!”
“这……”其余人却没有这么直接。
“是否有些过了,不过是个侍女,罪不至死……”有人想说句公道话,觉得昆仑的人高众生一等,对昆仑以外的人有歧视。
也可以说,是地域歧视与种族歧视了。
在一些人的心中,自己人永远是最重要的,其他人次之甚至不算什么。
这又不是故乡那般的法制社会,干嘛较真呢,反正受害的不是自己人,别人谁委屈了关我屁事?
“你这话何意,难道你觉得,自己比谁高贵?”一女子怒斥方才那人。
“呵……”璧儿听得也是冷笑,不过是个侍女?
她静静地看着吴缺,看着这位大帝,璧儿很想知道吴缺会怎么做。她相信吴缺,会给一个公道,否则她将带着人离开东皇山。
“不如学我们老家,三年起步?”有人给了个折中的建议,不要太较真了,略施小惩即可。
“我看……宫刑?”一位女修士淡淡说道。
在场男子,皆是不禁下身一抖,这个够狠!
璧儿没有说话,但听到这句,也是眼前一亮。若是施以此刑,倒也是可以接受,她也是个聪明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吴缺会真的为了一位侍女而杀昆仑的人。
虽然很残酷,但人真的要分三六九等,这世界就是这样。
璧儿并不奢望,能以帝尊阁那般严厉的修士戒令惩戒那阴阳小修士,只要能有一个公道的态度便也足以了。
“各位都是人才,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吴缺点了点头,将各个说法不一的人,都暗暗记下了。
有的人可以叫人,有的人只是长得像人,从这几句话里便可以看得出来。
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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