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蓝色官服的花行渊眉眼如画,容貌清俊,微风掀起他如墨的长发飘散在半空中,他单手勒住缰绳打马而来。
不愧是战场上夺人生死的大将军,这一身的凛然之气压也压不住。
;镇国公?众人好奇地起身。
花栖跑了过去。
;哥?你怎么来了?花栖诧异地问道。
;今天宫中无事,我便早些下了朝,所以顺道接你回家,小馋猫,你想不想吃御福轩的糕点?
;好啊?花栖一听御福轩的糕点笑着点点头。
;上来吧!花行渊对着花行渊伸出手。
不知为何封战看着;花暮曦笑的无比温柔地握着花行渊的手上了马,心里莫名地觉得很不舒服,仿佛是天生的敌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敌意让他很不喜欢这个人。
花行渊将花栖自然而然地圈在怀中,抬眸冷冷地看向封战,;抱歉,打扰大家的雅兴了,告辞!
;镇国公慢走!苏刻热情地对着花行渊招了招手。
花行渊点了点头,调转马头,驾马缓缓而行。
他垂眸揉了揉花栖的脑袋,宠溺地笑了笑:;想吃哪种糕点,听说御福轩又出了新花样了!
;新花样?哥哥吃过吗?花栖笑着问道。
;小馋猫还没吃,哥哥怎么会先吃。花行渊笑道。
;哥哥最好了!
众人看着远去的那一骑男女,久久不能回神。
;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哥哥!
苏妍再看向自己的哥哥,不禁撇撇嘴,真是没法比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苏刻瞪了她一眼,;羡慕什么,你见过有几个哥哥是这样的,还好我知道他们是兄妹,不然还以为是......。
;少胡说了你,你就说你比不上人家镇国公温柔,疼妹妹就算了,还找借口。苏妍表示鄙视。
;你都找到疼爱你的人了,你也不差我一人。苏刻笑着说道。
苏妍转身正好对上花槐温柔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红。
封战扫了一眼宠溺地看着苏妍的花槐,再回想一下将;花暮曦圈在怀中,对自己隐隐有些敌意的花行渊,突然心底一惊!
他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
朝堂之上,风云再起,勋王派状告太子私自结交私盐帮贩卖私盐,坤帝震怒,当场撤掉花盛的太子头衔。
太子党也不甘示弱状告勋王滥用职权,收买考官,安插亲信入朝为官,坤帝气的撤掉那人官职,勒令勋王闭门思过一个月,罚俸禄半年。
整个朝廷是乌烟瘴气,明争暗斗,搅的坤帝是夜夜难眠,好在花槐还算孝顺,时常进宫陪他下棋,给他送安神茶,否则,他都快要被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给气死了。
适夜。
勋王书房。
;父皇还是太偏心了,证据确凿,却迟迟不给花盛定罪,只是撤了他的太子之位,真是太便宜他了。
花勋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眼中布满红血丝,筹划了这么久,仍然搬不倒花盛,他不甘心。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花行渊幽幽地看向他,;殿下您要早做打算啊!
;本王看陛下根本就不舍不得杀花盛!没想到同样都是儿子,他在他心中竟然如此重要。勋王恼怒地说道。
;这就是帝王的制衡之术,若是太子党完了,那朝廷上不就是勋王独大了吗?这不是帝王想要的结果。花行渊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
;镇国公,那你说本王该如何是好?花勋期盼地看着他。
;勋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花行渊幽幽地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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