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包,一扭屁股:“不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坐一块,我去那边……”
还敢挑衅我?
我一把抢过了她的手包。
芝姐急了:“你明抢啊!”
我微笑:“明抢?不敢啊。刚才我听你说,说是这里人多眼杂的,要看好自己的东西,以免被人顺手牵羊是么?”
芝姐道:“是啊,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我们本乡本土的,大家知根知底,那自然是人品靠得住。但其余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谁知道之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前科案底?那自然要防着点了。”
我点头:“对,你说的当然对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包里的都是什么?你为了不让别人顺手牵羊,所以牺牲了自己去偷鸡摸狗是么?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芝姐的手包。
“哗啦”一下,从里面掉出来十几包香烟。
都是大红的喜烟。
场面变得十分的尴尬。
大写的尴尬。
太尴尬了。
这下芝姐连借口都不好找了。
都不能说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了。
因为喜烟都是特制的,外面的包装打眼一看就一目了然。
所以能是怎么来的呢?
当然是这位芝姐趁人不注意,在婚宴现场偷着拿的了。
贪小便宜本身不算什么。
很多人都爱占小便宜。
但前提是,你得手脚干净啊。
不要被人抓了现形。
特别是这个芝姐,之前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地说外地人好偷鸡摸狗,提醒大家看好自己的东西。
转眼间,她自己的小动作,就被我给曝光了。
简直是太打脸了。
我看着这十几包喜烟。
嘴里面啧啧道:“芝姐,你这是随了多大的份子啊?你这是来坐席的,还是自己开烟酒店来进货了?”
我这辛辣的讽刺,让芝姐脸红脖子粗。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偏偏有人还在补刀。
邻桌有一个人。
应该是与这个芝姐之前有什么过节。
此时也在一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呵呵,就随了50块钱,这下可真是够本了。”
芝姐的脸实在是挂不住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她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而我则是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
然后,我们这桌上的气氛就有些诡异。
本来那些聊天聊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的人。
都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再也不敢拿外地人说事了。
我想,他们肯定都觉得,我是一个很不好招惹的女人?
这就对了!
不要以为我们外地人好欺负。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
这只是一个插曲。
中午12点,随着司仪激情澎湃,富有煽动力的话语,婚礼正式开始了。
婚礼是中西合璧的。
既有西式的婚礼进行曲,婚纱,也有中式的规矩。
比如喝交杯酒。
婚礼进行了一半的时候,到了双方父母上台致辞的环节。
按理是应该严闯的母亲先说的。
可这时候大家才发现。
严闯的母亲居然直到此时此刻,还没有出现。
主桌上,男方家长的位置,一直还空着。
司仪和严闯低声耳语了一阵。
然后开口对着全场道:“我们的喜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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