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醒来的时候, 身上有个地方隐隐作痛,他滚下床。
这个世界是个现代世界,看着现代的风格, 何清有些恍惚。
多久了?
他太长时间没有见过现代的东西了。
“少爷, 老爷叫您出去见他。”
门外高声传来的声音让何清身体抖了抖。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何清紧张,何清甚至能听见胸膛中怦怦乱跳的心脏声。
“嗯, 知道了。”何清开口时,声音是少年的青涩声音,夹杂着一点点沙哑, 他顿了顿,然后加了句, “我马上来。”
何清连忙跑到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他穿着一件西装校服,上半身有些褶皱, 白衬衣的两颗扣子掉了, 他的衣领敞的有些开。
何清扯了扯衣服, 把它拉平之后, 急忙出了房间。
何清的房间在阴面, 刚刚没有开灯,房间中光线很暗。
刚打开门, 强烈的白光晃了何清的眼睛,何清有些恍惚,不过心中的恐惧很快就促使着何清走出去。
“父亲。”
何清停下脚步,慢慢踱步到男人身边。
一张制作精美的餐桌上坐着三个人。
正上方的叫做何信然, 是原身的父亲,右边用鼻孔对着何清的,正是南门卉, 原身的后母。
左边年纪和何清差不多的,是原身的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
何信然当年与南门卉政治联姻之后,依旧是个浪子,和南门卉表面上恩恩爱爱,还生了一个女儿,可是私底下还是以前那个浪荡的公子哥。
原身就是被这么搞出来的。
原身作为私生子,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十分底下,何信然对他,不像是父亲对儿子,反而像是一个主人对他的所有品。
何清垂着头,攥紧手心,哆哆嗦嗦的站着,“爸爸。”
何信然放下手中的餐具,“还知道下来!”
南门卉掩面笑了一声,何淼急忙对着南门卉摇了摇头,然后飞快的朝着南门卉使了个眼色。
何清身上的部位越来越痛,可是因为害怕,疼痛倒是没有那么明显了,“爸爸,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何信然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行了,去上学。”
“老爷,何清这孩子从小就不听话,也是我没有把他教好,才让他这不不懂规矩。”南门卉掩面假哭,“老爷要罚就罚我,何清从小就没有妈,进了何家的门之后,也算是我的半个孩子,他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何淼转过头,背对着何信然,朝着何清不明所以的笑了声。
何清敛下眉眼,因为某些不好的记忆,何清的思绪有些混乱,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爸爸,妈妈,姐姐,我去上学了。”
何清转身走了。
何信然的声音响了,他说: “好好和玉泽那孩子搞好关系。”
何清顿住脚步,“嗯。”
何清转过身的那一刻,肚子鼓起来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因为客厅中很安静,这声音很的明显。
何清转过身,尴尬的望着何信然,张了张口想道歉。
在对上何信然那双凌厉的眼睛的时候,何清愣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爸爸,对不起。”何清最终还是道了歉。
何信然早年风流,老了以后却完美的继承了何家的家风,变得十分古板。
如果不是这样,作为一个私生子,何清怎么可能会被何信然接回家。
何信然早期在外生的孩子不止何清一个,可是因为其中大多是女孩,所以何信然没有让她们进何家。
何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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