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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楚家大楚老爷的女儿——先夫人楚氏聪明过人，从前还在闺中就经常帮着赵阁老出主意，甚至拟文章，这位五小姐是赵氏所生，想必也是非常聪明的，而那日又那样敏感——萧湛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p>

    他想到了那日他受伤，她的出现。</p>

    楚余音脑中飞快的想该怎么应对，手上用力，狠狠的握住已经破了的手掌，指甲嵌入肉中，痛感让她迅速脸红起来，“表哥不如问一问家中的绣娘。”</p>

    “绣娘？”萧湛一愣。</p>

    “大表哥身上这件绣的叫流云百福纹，可是，我看来，却是百福多一鼠——实在抱歉，我本来不想说的……”萧湛顺着楚余音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有一只蝙蝠趴在斗篷的边缘，这只蝠与胖的蝠不同，却是没有翅膀的，看上去倒和老鼠真的无二至了。</p>

    萧湛罕见的脸红了，一向以口才尚佳著称的他，忽然说不出话来。</p>

    楚余音生气的瞪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萧湛，扬头控诉：“萧大表哥真是让人为难——这样的事，我难道要告诉你？不告诉你难道也是我的错了不成？若不是你老看向我，我又怎么会躲着你？我虽然叫你一声大表哥，可你毕竟是外男，虽然我们是表兄妹，但也只是姻亲！大表哥这样时不时的望向我，我才要问：表哥是什么意思？”萧湛一愣，忽然笑了出来，他弯着眉眼拱手行礼道：“我只是觉得楚家的几个表妹都很有趣，没想到倒让表妹误会，实在是我这做表哥的不是，还请表妹原谅。”</p>

    萧湛顿了顿，白皙的手指蜷了起来负在身后，带着少年的傲然：“表妹或许不了解我。我这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正是因为太知道了，所以我的好奇心不多，什么东西，轻易引不起我的兴趣，可一旦出现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就一定要弄到手的——记得小时候，我很喜欢兔子，可是母亲不让我养兔子，我便在家里养了许多蟾蜍，母亲最不喜欢那东西，我又换了蛇，最后，母亲终于同意了我养兔子。”</p>

    楚余音垂下眼，收敛了面上的笑，她一直都知道，萧湛就是那种就算用尽了手段也要达到目的的人。</p>

    “不明白表哥和我说这些做什么。”</p>

    她忽然觉得有些冷。</p>

    “不，你明白的，五妹妹，”萧湛轻轻的笑，清朗的笑声沉沉入耳：“我现在，对你有那么一点兴趣了。”</p>

    楚余音一惊，后退着抬起头，戒备的看他，却见他弯起了唇，露出了一个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笑意。</p>

    “告辞了，五妹妹，我们还会再见的！”楚余音深吸了一口气，却觉通身凉意，她想起来了，那是她见过的一种眼神，她从前跟着萧湛去参加围猎，那是她在马上见过的，狼在捕获猎物之前的眼神。</p>

    “小姐，没事吧？”念尔担忧的扶住了楚余音。</p>

    楚余音站在炭盆前，闭着眼站了快一盏茶的时间，终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转身摇了摇头。</p>

    今儿我早上抽空去见了初三，他说，萧表少爷最近几日都在凤凰山，不过，等我回来的时候，却见有个丫鬟打扮的人，在门房嬷嬷那打听小姐的事，我没做声，跟着她出门，左拐右拐，却见她上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的车徽上，写着一个萧字。</p>

    “萧湛的人？”念尔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p>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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