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不要赶紧和沈清河造个小孩?等她不在了,至少还有小孩陪他玩? 呸!她又在想什么?顾蔓觉得自己脑子可能出现了问题,很有可能是那个惩罚的后遗症,扣了10点生命值的同时,顺带扣了智商。 胡思乱想地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 而她没想到的是,沈清河也是一夜未眠,比她想的更多,更远,而最关键的便是如何让司南胤收回成命,所幸圣旨还未下,尚有转圜,若圣旨下了,君无戏言,便一切都晚了。 五更未到,他便起来洗漱,临走时在顾蔓房门前伫立良久…… 顾蔓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吃过早饭便出了门。 她不知道沈清河能不能推掉与宁樱的婚事,直觉告诉她,不是那么容易。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并想着如果事成了,她便向沈清河坦白自己的女儿身,毕竟她怕自己真的时日无多。 槐安和菱儿在身后打闹,俩人就像一对欢喜冤家,她莫名地有些羡慕。没有背负太多,普通平凡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 “顾爷,瞧着你有点不高兴啊!”槐安上前来说了句。 顾蔓扫他一眼,想说关你屁事,还是没说。 “顾爷……”槐安意味深长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 顾蔓嗤了声,不置可否。 京城繁华,熙熙攘攘,顾蔓也不知道该往哪去,经过一个路口时,见很多人围着一处墙角议论纷纷。 “走,看看去!”顾蔓此刻急需其他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拨开人群,见墙上贴着一张悬赏告示,不是官府的通缉,而是以私人名义张贴的。 大意是城东有位姓贾的商人,其妻死于非命,但是官府以意外死亡结案,这商人不服,遂寻找民间破案高手私下调查,若能查出真凶,则赏银一百两。 这倒是有点像寻找私家侦探,如果古代有这个职业的话。 “这个贾员外还真是执着,贾夫人都死三年了,官府也结案三年了,他还不死心。” “这事也挺玄乎,虽然官府说是意外,可保不齐就是谋杀,毕竟那贾夫人死的确实蹊跷。” “我看这贾员外多半要白花冤枉钱,官府都查不出来,咱平民百姓能查得出?” ……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抬手将那告示撕下。 人群一阵骚动。 “还真有人揭榜啊?” “人死了三年,都成白骨了,还能查出来?反正我是不信。” “多半是个江湖骗子。” 男子将那告示折好藏于袖间,便转身欲前往城东贾府。 “!?左俞清?” 顾蔓喊出声。 男子抬头,冷冰冰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表情。 “鼎鼎大名的‘玉面’推官左俞清?”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有左推官插手,这件案子说不定真能查出点什么。” “我看怕是没那么容易。” 左俞清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顾蔓一眼,一句招呼都没有,便走出人群。 顾蔓突然就想,这人要么有抑郁症,要么就是纯属装逼。 她亦走出人群,跟上去:“左推官,且等一等。” 左俞清停住脚步,缓缓回头,眸子轻抬:“何事?” 好歹在江宁两人也算合作过,顾蔓不知道这人还装什么。 她笑着上前,拱手道:“在江宁时,蒙左推官相助,还未答谢。今日在下做东,左推官若方便……” “不方便!”左俞清一口回绝:“你没看到我揭了榜?” 顾蔓说道:“那贾夫人死了三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她凑上前,左俞清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与她保持距离。 “……” 顾蔓啧一声:“左推官这么怕我做甚,难道我还能将你的事说出去不成?” 左俞清脸色越冷,不耐烦了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一旁的茶楼。 顾蔓回头对槐安和菱儿说道:“你们回去吧!” 槐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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