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很快将几个胡旋女制住,其中在打斗过程中死了三个,就余留了一个活口。 “你们这些刺客,好大的胆子!”司焱麟气的夺过侍卫手中的剑,欲杀之。 “皇兄且慢!” 司焱辰从门外进来,显然没有抓到蓝瞳女子。 “此事蹊跷,必须留下活口!” 随即拱手请罪,“请父皇恕罪,刺客……逃了!” “罢了!”司南胤神情严肃,“她们是北胡人。” 方才那个北胡女说的话正是北胡的语言,司南胤与北胡交锋多年自然熟知。 “呃……” 沈清河单膝跪地,脸色苍白,一手捂着手臂,鲜血自指缝中往下滴,显然伤的有些严重。 顾蔓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救了皇帝——他老子的性命。 “这位小兄弟伤的不轻,冯玉,传太医!”司胤南吩咐了一句,随即过来看沈清河伤势。 “无妨,皮外伤!”沈清河抬起头来,似乎失血过多,说话都有气无力。 “……” “你……”司南胤紧紧盯着他的眉眼,眼中闪过惊异之色。 “叫什么名字?” 顾蔓一拍大腿,不好!沈清河长的很像他的母亲,司南胤不会看不出来。难道要这么早而且还在这大庭广众下父子相认?那不是把沈清河往火坑里推吗? 实际司南胤的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说之前是窝里斗的话,沈清河的出现,定然会让他们矛头一致指向他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竞争者。 “我……”沈清河刚开口,好似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司南胤一惊,忙接住他,慌的失了仪态,“小兄弟,小兄弟!” “圣上别急,我这兄弟……”顾蔓想跑过去,却被侍卫拦住。 “我这兄弟应该是这几日没睡好才晕的,让我带他回去歇一歇就没事了。” 司南胤挥手示意守卫放人,看了一眼沈清河,又看了看顾蔓,“你说他是你兄弟?” 怎么?难道不像吗? 顾蔓点头道:“是,我是他大哥。” 天地为证。 司南胤思索片刻后问道:“那你是……” “回圣上,草民顾十三。” “姓顾……”司南胤喃喃道。 “圣上,圣上!” 外面突然吵吵嚷嚷。众侍卫让开道,皇后萧氏快步进来,神色焦急。 “圣上,妾身听闻有刺客!圣上可还无恙?” 冯玉见司南胤没答话,忙回道: “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圣上无恙。” “那便好!”萧氏舒了口气,脸色突变,转身怒斥道:“你们是怎么保护圣上的,连刺客混进来都不知道,若圣上有何闪失,本宫唯你们是问!” 这话虽然萧氏是看着侍卫们说的,可司南胤是在国公府遇刺,若真要怪罪起来,国公府上下亦脱不了干系。 顾蔓记得剧本里萧氏是个端庄典雅,温柔贤淑的人,可她此刻见到真人,总觉得那面相看着凶巴巴的。 宁伯远乍一听萧氏这话,赶紧站了出来,“是老臣护驾不力,望圣上降罪!” “好了!”司南胤眉头紧锁,有些不悦。 “此事与宁卿无关,皇后不必苛责旁人。” “圣上……”萧氏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急报”打断。 只见一个尘土满面的驿使匆匆自院中跑来,跪在门外,“崎门关八百里加急!” 说完便因累渴晕倒在地。 崎门关是北边门户,能动用八百里加急的定是战情无疑,而且是紧急战情。 在场诸人皆静默无声。 冯玉赶紧命人自那驿使衣襟里搜出书信,并吩咐两个小太监抬下去。 “圣上……”将书信呈上。 司南胤面色凝重地展开信件,眼神里有压抑的愤怒…… “冯玉,起驾回宫!” …… 顾蔓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伸了个懒腰,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沈清河,依然紧闭着眼,看样子还昏迷着。 虽然因突发战事,司南胤急急回宫,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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