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在这一马平川的地方,谁能躲得过我们的弓弩,谁又能跑的过我们?咱们才不进城呢,这要是进去了,贵阳来援兵这么一围,我们咋跑,他们要真的出来了,大不了跟他打一架,不行再跑也不迟,没事,照我说的做。”
王百夫长点许胜点了下头,上马带着几个人驱马向前,还没站住脚,就听到上面有人喊:“哪里来的官兵,竟然敢犯境?速速滚开,不然城门一开,叫你们尸骨无存!”
王百夫长一听这话,又灰溜溜地回来了,刚要和许胜汇报,就被他阻止了。
许胜放下手,看着城门楼防线,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对啊,这里本就不是大央朝的地方了,我们又这一身,可不就是官兵吗?呵呵,师出有名了。走,随我来!”
许胜骑马来到距离城门三百米的位置,向上看了看,大声喊道:“嘟!你们这群无父无母的家伙,连自己以前是大央朝的子民都忘记了?本将军受皇命前来讨伐,尔等应该改过自新,出城投降迎接才对,怎敢如此口无遮拦?”
城门楼上的偏将军刚要张嘴骂,就被上官亨拦住了,清了清嗓子,大声向下喊道:“狗皇上残暴不仁,弄得民不聊生,战乱不断,实属气数已尽。"
"我们顺应天意,解救天下黎民,乃大义也,尔等还敢歪曲事实,真不要脸!本官乃兴县县令,念你们还没有铸成大错,要不速速离开,要不下马投降,不然,定然等贵阳大军一到,里外夹击,定让你们有去无回!”
许胜一愣,怎么还把对付自己的办法都说出来了,这说话的方式和自己有些相似啊?
难道他也害怕了?
想明白了,许胜心里安稳许多,既然都不想打,那就好办了,便撇着大嘴,大言不惭地喊道。
“哼!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就你们这小县城,我骑着马一使劲都能窜上你的墙头,分分钟就可以攻破了你的县城,还跟我说什么桂阳的援兵,赶快出来投降,我给你留个全尸!”
上官亨也是一愣,琢磨了一下,也猜到了许胜不敢攻城的心思,便也大起胆来,对下面喊道。
“还一下就能飞上墙头来,也不怕吹牛吹破了肚皮!我现在就让士兵往后退,给你腾出空来,你上来啊!”
许胜才不理上官亨对上面喊道:“你不是厉害的很吗?还要让我们有去无回,来,我往后退一些,你出来啊!”
上官亨:“我才不出去呢,你上来!”
许胜:“我才不上去呢,你出来!”
两个人就两句话墨迹了半天,墨迹的看热闹的士兵都烦了。
许胜墨迹的口干舌燥地,白了上官亨一眼:“不下来拉倒,本将军吃肉去了!”
上官亨也毫不相让:“哼!不敢上来就别吵吵,本县令去吃早,早饭去了!”
本来剑拔弩张的局势,被两个主将犹如小孩吵家似的一吵,一下子就没了那紧张的氛围,上面的士兵还和以前一样,无精打采的站着岗。
下面的暗部热火朝天的吃着肉,两方相安无事到了下午,在一片静寂中,突然上官亨又出现在了城门楼上,对着许胜就是一顿臭骂。
许胜也是吃饱了喝足了,针锋相对地骂了一通,然后又以上官亨回去结束。
许胜看着空空的城门口对王百夫长疑惑地问道:“他什么意思?是那我练嘴皮子呢吗?”
王百夫长也不明所以,对许胜摇了摇头。
许胜想了一下,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继续休息。
而回去的上官亨则快步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紧张地对身边的偏将问道:“他们发现了吗?”
偏将得意地摇了摇头:“大人真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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