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去年破产,亲戚朋友登时就疏远了大半。这一年来,他们听到风声,又看到了花一禾的电影。
倒是又厚着脸皮打电话,说要拜年。花正城跟付清也不在乎什么情面,直接在电话里就拒绝了。
好在,他们都不知道花家现在的住址。
过年要胖的魔咒,花一禾逃不了。一个年过去,长了五斤,她嗷嗷的惨叫,痛哭流涕。挨了母亲的白眼,花博嫌弃的堵住耳朵。
洪师父的武馆一开门,花一禾立马就去了。不过女演员的胖一向是说来玩玩的,少吃加锻炼,体重很快降了下来。
收拾东西,准备奔赴云南。这次的取景地是个小镇子,一个风景很不错的小众旅游地。
花一禾坐在位置上,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不可避免的想起柯露,司法程序慢,她的判决还没下来。
……
冰雪消融就是裴寄此刻的心情。家人,生活,这个年,通通都让裴寄过的很不痛快,不舒服。但没关系,他看到花一禾,就好了。
裴寄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看她立马张开眼,挑着眉,嘴巴张成个大大的哦,呆萌呆萌的。
“你——你怎么在这?”
这可不是私人飞机,也不是公交车,能随意上来溜达一圈。花一禾还惊诧着,裴寄身后,陈言拎着文件包从过道走过,还跟她摆手,问了声好。
花一禾一脸懵,裴寄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别人的——”花一禾停住,来了急转弯。“你——要去?”
“不可以吗?”裴寄边说边拧开一瓶水,递给花一禾。她嘴巴干的都有点起皮,这俩天也总是跟他嘀咕嘴里疼的厉害,口腔溃疡了。
裴寄知道,有生理原因,也有心理原因。考虑了一下,过完年的娱乐公司属实不怎么忙,演员合同都已经谈好了,第一季度的投资也都早已弄好了。现在就几部春节档电影在上映,需要盯着点。春节假期结束,大家都基本投入工作,基本没什么事了。
何况云南那边,得过去解决。
“可以是可以,但是公司,剧组……”花一禾咬着嘴唇上的皮,真心觉得,花妲己这个名字很难听。
“投资人不可以去视察你们的工作吗?导演哥哥想要散散心,不可以去吗?”裴寄早就为自己想好了俩条,非常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好。”花一禾笑的很无奈,也很开心。她主动去寻找裴寄的手,握住,撬开手指,跟他十指相扣。
飞机开始滑行,然后升入湛蓝的天空。底城市开始一点点变的小而规整,一栋栋楼,一条条路都非常的整齐,黄浦江如同一条蓝灰色的发带。
握着滚烫的手,花一禾能感觉到裴寄的心跳。她觉得这段旅程,变的奇妙,变的美好起来。
“裴寄。”
头等舱的俩个座位离的很远,花一禾往裴寄的肩上靠的十分艰难。
“别紧张,这个时候的云南风景很美,我们要去的村子风景更美,还有许多好吃的东西。”
“我们?”花一禾哼笑一声,脑袋在裴寄肩上蹭个不停。头发刺的裴寄脖子痒痒的,他无奈的倒头,压住花一禾,不让她在乱动。
两人顶着脑袋,像两个七八岁的幼童在角力。
陈言在后边看的血压都要升上来了,这已经不是虐狗,这是杀狗。他转头想吐槽吐槽,结果卫姐戴着眼罩,就在陈言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
她淡定的告诉陈言她的经验。
“眼不见为净!”
下飞机后,裴嘉的助理钟亚等在了机场外。剧组其他工作人员在已经到了一个星期,裴嘉是三天到这做的准备。
钟亚没有自己开车,这里路况复杂,他雇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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