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
“把头发吹一吹,不然头疼。”裴寄叮嘱花一禾。
她在吹头发这事上,特别的懒。主要她头发又长又厚,十几分钟都吹不干,很崩溃。裴寄之前不能理解,第一次给她吹的时候花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懂了。
“不用。”花一禾冲镜头里的裴寄摆手。
“我这叫干发帽,不用吹。”花一禾才不想被裴寄闭着去吹头发,酒店的风筒功率小,半小时都吹不干,累死了。她转移话题问裴寄
“你这时候还在书房,忙什么呢?”
“看合同,好多人合约要到期了。”
“额……你有没有考虑卫嘉言。我感觉电影上映后,他能火。他真的是自己又实力,但是缺少机会。”
裴寄皱起眉。“你忘记他威胁你的事了?”
“没有啊,但他拍戏真的不错。今天那个向我走来的样子,少年侠客,又英武又温柔,真的很让人动心。电影上映——”
“花一禾!!!”裴寄是咬着牙叫出来的。
“呃——我不是人,不是,我不动心!我只是客观分析。”花一禾举着手,讨好的冲裴寄笑。
客观分析,卫嘉言是不错的,这么短的时间,把剑练的那么好。以假乱真到他似乎真的会点剑法一样。
花一禾今天拍的戏是上午跟夕阳落山的时候,下午拍的是卫嘉言饰演的角色跟他的父亲的戏。饰演他父亲的是一名老戏骨,很好的表现出了对儿子的疼爱,以及转过脸去深藏的心事。
卫嘉言对上老戏骨,戏接的非常好。他今天上了妆,比之前剧本围读的时候英俊多了,可塑性还很强。
花一禾委屈,她真的是很客观的分析。卫嘉言需要机会,裴寄需要人,这不是两全齐美。
“小心眼!”花一禾想到这,给裴寄一个白眼,把手机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找出卫姐给她带的药箱,有个喷雾据说去淤青比较有效。
裴寄一下子只能看到酒店的天花板,以及呲呲的声音。
“你在喷什么?”
花一禾伸手,在手机上方晃了一下手里的药。
“醋——醋是个好东西,杀菌!消毒!”花一禾拿起手机,笑眯眯的望着那端的裴寄,刚洗完澡,俩颊红润。她冲裴寄眨巴眼,揶揄他。
“你不用喷,你自己的醋就够多了。”
“……”
“我错了。”
花一禾冷哼一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她的家庭教育告诉她,感情方面的问题,最好把万事在源头就掐灭。
她说了一句卫嘉言好,裴寄就酸的不行。那以后可怎么办,她是演员,以后的剧本,谁知道呢。吻戏,床戏都会有。
那裴寄岂不是要气死。
“戏是戏,人是人。放心,我拍这么多年戏,要出不了。那不早就人格分裂了。”
“别胡说。”裴寄斥道。
花一禾拿起手机冲他做了个鬼脸,把喷雾放回箱子里,转身拉上被。
“你还要工作吗?我准备睡觉了。”
“嗯,你睡。先别,你起来检查一下门窗。”
“这有什么好检查的——”花一禾赖赖唧唧的不想起来,裴寄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
“起来看一下,把空调温度也调高点,要不然睡着了会冷。”
“起来,起来一下。”裴寄催促。
花一禾被烦的不得不爬起来,抱怨。
“你好像我妈。”
“别胡说。”裴寄觉得,他这男朋友当的的确有点累,放不下心。其实剧组原本酒店也准备订之前那家,毕竟那家离高速路口不远,交通方便,房间还比较多。是裴寄给他们改了。
“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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