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睡迷糊了……”
花一禾横着胳膊,既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也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羞赧跟尴尬让她想要钻进地缝里。
裴寄低头吻花一禾的胳膊。
他才不会说,他差点被吓死,以为一禾不愿意呢。
“你身上太热了,我梦见我被火龙追了一夜。”花一禾嗓子沙哑,委屈巴巴的说。
裴寄躺下来,这次离花一禾远了一点,免得她继续被火龙追。
“那个,还疼——”
“闭嘴!”花一禾打断裴寄的话,蛮横道:“我饿了,你去给我弄吃的。”
“想吃什么?”
“都可以。”花一禾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脑袋。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后,她才掀开被子,扭曲着脸哎哎呦呦的叫个不停。
裴寄这人,裴寄不能被称之为人,太禽兽了。刚开始还挺能克制,很听话的,后来跟禽兽一样。好像听不懂花一禾的话了,不知慢点轻点是什么意思一样。
花一禾下了床,拖着酸痛的身体。她的腰,她的腿,比很久不健身突然健身都酸。
她走到卫生间,自己一人也不害臊。掀开睡裙一看,浑身上下被青紫的吻痕占据。
开荤的老男人——可怕!饥渴!
但也——很性感!性感的将她一把抱起,性感的滴着汗的额角。
花一禾颤栗了一下。
开荤的人可怕。
好在之后的服务不错。
花一禾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的往下挪。裴寄听见声音,赶忙走过来。看花一禾这样子,三两步迈上去,不由分说的要将花一禾抱下来。
“很疼吗?我昨晚太——”
花一禾捂住裴寄的嘴,她恶狠狠的强调。
“不是!”
“吃什么?”
“粥,包子。”
花一禾往餐厅走,昨晚就没吃到饭,折腾半夜,累死了。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一楼地上铺的全部都是瓷砖,正午的阳光照进来。裴寄高大的身影,一会出现在这,一会出现在那。
他去客厅拿了抱枕,拉开椅子放在了上头。
花一禾看的面红耳赤,但在裴寄坚持下,只好这么坐着了。她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里的装修。
这里很好的践行了花一禾说的简单,没有弄的花里胡哨,连一张壁纸都没贴。灰蓝色的墙壁,透着安宁静谧。纹路清晰的橡木家具,造型简单流畅,很漂亮。
“待会上去看一下衣帽间,看你喜不喜欢。”裴寄笑眯眯的邀功。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笑起来如冰山消融。今天他又笑的格外多。
花一禾点了下头,没有说别的。
吃完东西,裴寄不顾花一禾的抗拒,抱着她上了二楼。他们的俩个人个子又都高,花一禾头都差点碰到楼梯上方的木头吊灯。
试衣间留了俩个门,主卧拐个弯能进去,外边是单独的
裴寄邀功似的握着花一禾的手,把吊轨门慢慢推开。
花一禾心里非常的想锤裴寄,刚装修好的,空荡荡的衣帽间有什么可邀功的。一层层板子而已,然而——
花一禾张着嘴,望着巨大的衣帽间,说不出话来。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她全都忘记了,她冲进衣帽间。翻看里边的那些东西,那些饰品。
十七岁生日时,妈妈送的包。微博的粉丝破一千万的时候,爸爸送的钻石手镯。
花一禾握着俩个饰品盒子,一个是tiffany蓝。一个是标准的中国红,缠枝花纹美丽又喜庆。
“这个,这个是奶奶给买的。”
“这是外婆带我买的。她跟奶奶较劲,说奶奶不会教孩子。说瞎花钱买那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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