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是什么东西?”严浩见她躲到了窗户边上,顿时脸发青道,“我可没有病!你躲什么...”
“咳咳...我可是帮里的大当家,一般的小事也不会麻烦到我这里。如果不是确有其事,手底下的人是不会将这事说给我听的。你们鑫鑫究竟有没有作假,难道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我就是因为清楚,才会觉得你说话实在没道理。我们鑫鑫从开张至今,没有一个食客说过豆腐花以次充好,要价高的,偏偏你这里,居然来了一张这样的告状信...一封信又说明了什么呢?
你又从来没有去吃过,怎么就能仅凭此下定论?难道你就能保证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是不贪腐的正人君子?万一他们中的一个为了钱财陷害我鑫鑫,你也觉得他们对,而我鑫鑫是错的吗?”
严菱歌扯下条君子兰的叶子,一脸愤懑不平。
严浩抖着身子看着她,忽然又想起当初在文墨书屋门口训斥陶掌柜的她。
这个小丫头,不会认字居然还能搞个什么租书,书肆被烧了,转而到了芝麻街开了早点铺!
早知道,自己就不去什么长白山了,留在旧都和她斗一斗该多有意思!没得还被云大哥一阵数落,关进冰窖一晚上~
严浩眯眼看着窗口,撑着桌子起身慢慢来到了严菱歌近前。
“你...你干什么?”严菱歌退无可退,只好端起了那盆花。
不就说了两句话吗?值当的恼羞成怒?
严浩轻哼了声,一手将她手里的花夺过来,递给拦着张妈的惠景,另一只手则拽下了窗杆,“我说怎么这么冷?敢情这窗户还开着呢~”
俩人离得近,严菱歌被他呼出的热气喷了一脸,恼得她面红耳赤,直接推了他一把跑到了门口,“真没有想到,所谓的大当家竟然是个登徒子!呸!”
她一把拽过张妈,快步跑了出去。
门口的严星见状,皱眉看向了屋里的严浩。
“我不就关个窗户吗,怎么就成登徒子了~”严浩无辜摊手,“你送她们回去,就说我说的,明天早上去她们鑫鑫吃豆腐花。不是说我没吃过吗,我就去吃吃看!”
严星得了吩咐,急奔出去寻人,却见门口人来人往,根本没有了严菱歌的影子。
想了想后他又返身回去,皱着眉抱怨道:“少爷,你就不能端方持重一点吗?怎么见个姑娘就要撩拨?人家鑫鑫的老板娘明显不是你喜欢的那些...”
“我喜欢的什么?”严浩瞪过来:还敢说我了,看来我走了这段日子,你们都闲疯了!
“莺莺燕燕,庸脂俗粉...”严星小声道。
“噗~”惠景忍不住笑出声,给了严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你们两个...”严浩一把拉下了假胡子,正要甩到严星身上,突觉头晕目眩,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后倒去。
“诶诶...公子...”
“少爷?”
惠景和严星赶紧将人扶住,一摸额头:好烫!
“不好,公子发烧了,你快去请大夫,我去将人背到后面客房。”惠景道。
“好。”严星又看了眼面色苍白的严浩一眼,心里已然将严浩吩咐要传话给鑫鑫老板娘的事抛到了脑后。
“云公子也是心狠,将少爷扔到冰窖一整个晚上,若不是少爷有内功护体,唉唉...”嘟嘟囔囔下楼,严星正要出门,却又被一个人拦住了。
来人低眉顺眼,点头哈腰道:“星爷?不知道老大是如何惩治鑫鑫的?”
严星眯眼看去:是一品楼里的一个二流管事。
“此事不是你该打听的,让开!”严星推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忖度:看来是该让少爷清查清查底下人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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