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我虽然看出来是一个命格,但是我却看不出来是什么命格。
并不是我看不出命格的走向,而是这个命格本身就是一个残缺的命格,但是当你试图去推测残缺地方时,残缺的地方又没有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我竟有些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好像不是一个普通的命格一样。
我看了看这个和亦扬长相一样的人,又看了看其他的人,我才说:“真奇怪,乍一看的确是一个命格。但是仔细看纹路的时候,却又不像命格了,甚至命格里有天然的残缺,但是当顺着纹路找到残缺的时候。这个残缺又不存在了,而残缺的地方又在其他的地方出现,这是怎么回事,好像……”
说到这里的时候欧文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心里隐隐有了一个词语,但是没有说出来。
和亦扬一样的这个人问我:“好像什么?”
我看着他,他好像就是希望我准确地把那个词语说出来。我迟疑了一下说:“好像这个命格并不是在同一个命盘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这个命格同时刻在了三个命盘之中,而三个命盘又都是相互连通的,而我在看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命盘上的命格显现出来的卦象,这个命格是存在明显的残缺的,但是当我试图找到这个残缺的时候,卦象的纹路又指引着我进入了下一个命盘,于是又进入了命格的另一面,这个残缺就没有了,但是残缺又出现在了其他的地方……”
我看着他们说出来了自己看见的东西,这个人听了说:“不错,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看到了关键的地方。”
我看着他问:“所以这个命格究竟是一个什么命格,为什么会有三个命盘同时存在?”
这个人却朝我一笑,他说:“你应该已经见过心字脉的传承了。”
我心里暗暗惊了一下,我说“难道这就是心字脉的法门?”
他说:“你看见我的时候,很明显你把我当成了一个人,但是从你眼神的变化里来看,你马上又意识到了我不是那个人,是不是?”
原来我在想什么,他都已经早就知道了,我点头说:“是的。”
他咋接着说:“你以为我是亦家的人。”
他说完又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叫张星。”
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问:“张星?”
我的惊讶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算是对我惊讶神情的一种回应,然后就说:“你看见的这个命格就是我的,或者也可以说,就是我们的。”
我听见他这样说,已经知道他在说什么,以及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我说:“你就是当年修习太平要术的张氏三兄弟之一!”
他却笑了起来说:“传言有真也有假,世人皆传有张氏三兄弟,其实自始至终不过就是我一人,而你所说的张氏三兄弟。只不过是我的一体三面,而这才是心字脉最大的法门,这么说来,你对心字脉的法门,从一开始就没有理解正确。”
我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明白,又好像明白了一些,我眼睛眯起来了一些,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心字脉的一命三体的说法根本就是错误的,并没有一个命格由三个人共同使用,而是一个人所展现出来的三个不同的人格而已是不是?”
张星说:“心字脉的这个法门,只是因为用了一个非常不同而且陌生的说法所以你不明白。其实心字脉的这个法门还有一个更加流传通俗的说法,你应该听过道家里的一气化三清。”
我更加惊了一下,我说:“你是说一气化三清!”
他说:“这就是心字脉的法门,心字脉的法门千变万化,但都是殊途同归,就像你所知道的张氏三兄弟一样,都不过时我的一体三面而已,他们或许存在。但是都不错是外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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