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离开酒馆,不一会儿就到了家中,把枪藏在别的房间里,然后回到自己房中。
见屋里灯还亮着,李阳就知道糜竺在等着自己。
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子,从后面抱住了她。
“啊~”
一声尖叫,震得李阳耳朵“嗡嗡嗡”的响。
然后,一脚就踩在了李阳脚上,脚上痛的不行,下意识的就松开了糜竺。
糜竺见松开了自己,转身回头看到的是李阳,急忙上前说道:
“对不起啊!相公,我不知道是你。”
李阳揉着脚。
“没事,我本来回来看见屋里灯还亮着,我推门进来,见你也没发觉,便想着跟夫人开个玩笑,谁知,可苦了我的耳朵和脚咯!”
李阳装作一脸委屈的对糜竺说着。
糜竺一听李阳这话,就要快哭了,带着哭腔的说道:
“对不起啊,夫君,我不是有意的,我给你揉揉吧!”
说着就要身子前倾给李阳捏脚。
李阳顺势搂过来糜竺,在耳边说道:
“傻瓜,我逗你的,你相公可是铁打的,这点小伤小痛的,那都不叫事啊!”
说完,还抽出一只手锤了自己两下,表示自己无所谓的样子。
糜竺见李阳这样,瞬间破涕而笑,轻轻的锤了李阳两下。
李阳今天高兴,抱着糜竺就回床睡觉去了。
一夜只听见床“吱吱呀呀”的响。
第二次李阳早早的醒来,看着满脸红晕的糜竺,起身下床了,做晚折腾的太累了,所以李阳也没叫醒她。
蹲在小菜园里,看着破土而出的种子,心里高兴,按现在张的趋势,最多再有一两个月就要成熟了。
李阳越看越高兴,这时,就听见有人来“咣咣”的砸门声,李阳不解。
“大早上的谁啊这是,这么狠着劲的才砸门,把我家门砸坏了,一定要让你赔。”
谁啊,李阳大声喊到,这时,外面的砸门声更急促了。
李阳开门,见到几个当兵的在门口。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大早上的就敲门。”
“你是李阳?”
“嗯,怎么了,我就是。”
“来啊,把他带走。”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就要带走李阳。
“我得和我家人说声吧!稍等,很快的。”
糜竺早被这砸门声惊醒了,出门就看到李阳就要被带走。
“去找典韦。”
李阳告诉了糜竺,典韦的住处。
转身就跟着当兵的几人走了。
“相公~”
急忙和小蓝一起去找典韦,和典韦说明情况。
“别急,夫人,李阳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们先回家等候,我这就去军营看看。”
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赶去军营。
李阳被带到军营大帐,首位坐着张邈,旁边站着许汜和卫兹。
“李阳,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干什么吗?”
“不知,太守大人早早的将我带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阳装傻充楞的问道,他早就猜到了,张超的死,一定瞒不过去,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了。
“我胞弟张超和大将王楷做晚在酒馆遇害,你可知道?”
“不知道。”
“你俩素有恩怨,你做晚在哪里,可有什么人能给你证明吗?”
这时,典韦走了进来,问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要抓李阳。
张邈把事情告诉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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