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无数人大乱,恐慌尖叫声夹杂着不时火绳枪炸响,每一炸响传入厅堂,坐着的众人便忍不住看向站在门口的蔡鞗,看向院门外不时闪烁着的火光…… 苏眉感受着手掌里的湿腻,再一次看向黑暗中闪烁的光亮,起身来到蔡鞗身后。 “鞗儿……鞗儿不用担心。”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静静看着黑夜中不时一闪即逝的光亮,蔡鞗静静说道:“娘亲不用担忧孩儿,十七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苏眉一阵沉默,叹气道:“或许……娘亲不该将人送来镇南岛。” “呵呵……” 蔡鞗转身仰头看着最为信任的女人,突然咧嘴笑了…… “镇南岛正缺人时,娘亲便送来了如此多免费劳力,孩儿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怨怼?” “驸马爷……” “闭嘴!” 黄文功刚要哭喊哀求,蔡鞗冷声打断,正要训斥,院墙外一阵马蹄声传来。 “吁……” 十七勒住暴躁战马,随着孩儿军大步走入,厅堂内众人杂乱站起,纷纷看向孩儿军绑缚着的一群宋人。 “跪倒——” 孩儿军暴怒,用着刀柄将人砸倒在地,强迫着绑缚着的人挺直跪倒在院内。 十七按刀大步来到蔡鞗身边单膝跪地,抱拳道:“回少主,欲要作乱之人已经全部羁押!” “混蛋……哪个要作乱了——” 刘灿一阵愤怒扭动怒吼,身后看押的孩儿军大怒,抬起硬木枪托就要狠狠来上一下,蔡鞗摆了摆手,阴沉着脸上前。 “蔡驸马,俺们……俺们不是作乱俺们……俺们……” “大哥——” 张有才刚要开口,张有福一阵奋力挣扎暴吼打断,红着双眼怒视着蔡鞗。 “蔡驸马,你是如何欺骗的俺们——” “一月一贯银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一贯银钱——” 张有福愤怒暴吼,蔡鞗刚要开口,身后猛然窜出一道身影,黄文功大怒一脚踢在张有福胸口怒吼。 “混蛋……混蛋——” 黄文功一脚将张有福踢翻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骑在正待挣扎的汉子身上,又一拳砸在正待挣扎的张有福脸上。 “混蛋——” “一月一贯?麻逸国时,帝姬给没给你们银钱?本使给没给——” “给没给——” …… “砰!” 张有福一阵呆愣,暴怒的黄文功一拳恨恨砸下…… “混蛋……混蛋……” 黄文功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越是明白越是暴怒,连连挥动拳头? 又爬起一脚踹在刘灿身上? 正待大怒…… “够了——” 尖锐暴吼让黄文功抬起的手臂一顿…… “够了!” 蔡鞗不理会黄文功的悲愤,冷冷扫视一圈? 大步走到张有福身前。 “本都护一口唾沫一个钉? 答应的一贯银钱就是一贯银钱,你们吃的、住的、用的全都是本都护的? 若有疑惑可以当面询问!” “但是!你们却拿了银钱,吃小爷的? 喝小爷的? 却私下里密谋小爷……” “俺们没有密谋……” “没有密谋?没有密谋为何寻到了禁军——” …… 蔡鞗暴怒,指着一干跪地之人,阴沉着脸看向十七。 “所有人……所有人为奴两年,给银钱……小爷一文银钱都不给——哪个再敢作乱? 一律军法——” “诺!” 十七抱拳答应? 马有福正待挣扎,身后孩儿军举着枪托重重砸下。 “哼!” 蔡鞗毫不理会半死不活的马有福,大步站到面色大变的刘灿身前。 刘灿惊恐道:“老子是禁军——是帝姬的亲随,你敢……” 蔡鞗什么话语都未说,从腰间拔出短铳? 照着一脸惊骇的面孔勾动板机…… “砰!” 鲜血四散炸开,身后一干人猛然后退。 “禁军……从现在起? 五百禁军全部沦为矿奴一年,耶律将军? 由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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