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良的病房,只有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儿。
沈玉萍走了进去,她和高良并不认识,此次过来只当是来例行查床。
高良也不认识沈玉萍,不知道她是这的副院长,见到有医生进来就忍不住问起了自己的伤,“医生,我的腿还能好吗?”
沈玉萍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现在看来没什么大问题,幸好只是伤了肌肉,没有伤到神经和骨头。”
“那就是能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高良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沈玉萍说:“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你不用太焦虑,安心的养伤就好。”
“哦,谢谢了。”
先前一阵,高良还一直担心自己以后会落下残疾,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算是除了他的一块心病。
见沈玉萍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站在病房里,高良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问什么。
“你和陈青云是同学?”沈玉萍突然问道。
“嗯,是的。”
高良没想到眼前这个医生居然会提起陈青云,也不知道她和陈青云是怎么认识的。
沈玉萍又问道:“那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高良说:“他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兄弟?”
沈玉萍微微皱眉,这个词一听上去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江湖风气。
高良不知道沈玉萍在想什么,但看她表情不是很好,赶紧解释:“不是亲兄弟,但远比一般朋友要铁的那种。”
“那你对他很了解?”
“算不上……”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高良悻悻地笑了笑,说道:“虽然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但在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沈玉萍似乎对这句话很感兴趣,问道:“怎么说?”
“我们都是普通人,但他不是。我说不上来他到底和我见过的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眼界心胸格局各个方面他都让我感觉到无法企及,而且我见过的所有人里也没有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他就像是超前了我们这个时代好几十年一样。”
“真有你说的那样?”
“也许我的感觉并不准确,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沈玉萍此时心里却是满满的怀疑,陈青云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也就一个十8玖岁的少年而已,这么一个年轻的孩子能超凡到哪里去,听着高良口中全是对陈青云的溢美之词,她只是觉得陈青云在收买人心上有一套,能让这种身边的同伴对他死心塌地。
“你做什么的?”
“在桌球厅做事,县城的欢聚桌球厅,你也许有听过。”
“嗯,听过,那一片的店都是你开的?”
“没,我只是个打工的。”
高良平时虽然木讷少言,但不代表他就笨,这个时候他没有真实地交代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把陈青云牵扯出来。从一开始这个陌生的女医生提起陈青云的名字,他就有了一些警惕,能说的说不能说的自然不会去提。
“你说你是在桌球厅打工?”
“是的,要维护几个店的秩序,平时难免会得罪一些人,所以……”高良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腿,意思也很明白了,就是因为平时得罪了人,所以才遭到了报复。
沈玉萍果然问道:“那你受伤这事和陈青云之间没有关系了?”
高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警惕是对的,这个女医生突然问起陈青云必有原因,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好在没有把陈青云牵扯进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回县城也只是听到我受伤的消息之后赶回来探望。”高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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