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今日大婚也就没计较那么多,美滋滋的把一碗粥给喝了。 喝完拉着媳妇就进屋,全然没有看到福伯欣慰又担忧的目光。 唉……他担心那粥效果不强,还往里少加了点料,希望这一晚上顺顺利利的吧。 叹了口气,福伯将空碗递给一旁的小丫鬟:“你们可都机灵着点,有什么事随时来回我。” 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没事儿也须得来回我一声。” 他一个老管家,总不好在这听墙根。 但这心里呀,实在是放心不下。 思及此,福伯不禁在心里埋怨老王爷,心说这叫什么爹吧,光顾着自己那点事,儿子什么情况都不管,都让他来操心。 正想着,就见有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跑来寻他:“福伯福伯!不好了,西北院那两个姨娘又掐起来了!” 福伯:“……” 他说错了,他要操心的不止一个小王爷,那个老的也不让他省心。 气哼哼的跺了下脚,福伯匆忙离开。 * 寝房中。 段音娆见傅明朝从外面进来又漱了一遍口,便下意识问了句:“福伯给你吃的什么呀?” 他笑,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坏不坏?嗯?你就说你坏不坏,还跟我玩明知故问?” “我……我不知道啊。” “好好好,就当你不知道。”傅明朝以为她是嘴硬不好意思承认关心自己,也不同她争辩,心说这春宵苦短的谁没事还聊闲天啊,肯定是抓紧时间办事啊。 他将人扑倒在榻上就开始扯她衣裳。 段音娆素日纵是表现的再老成持重,她到底还只是个小姑娘,哪见过这阵仗,当即便红了脸:“傅明朝……你、你轻点扯,衣服会扯坏的……” “我再叫人给你裁新的。” “那你也别……” “阿娆。”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一脸认真的望着她,说出的话却令人十分头痛:“你别说了,我听不进去。” 话落,“刺啦”一声就把她身上系的略有些复杂的中裙给撕坏了。 段音娆微微侧过脸将脸埋进被褥间。 他顺势压上去,薄唇印在了她地后颈上。 初时还是吻,后来就变成咬。 段音娆“嘶”了一下,下意识要躲,却被他掐着手腕用力摁在了榻上,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阿娆……”才这么一回儿的工夫,他的声音便哑的不像话:“阿娆,我热的紧。” 心里像着火了一样。 于是为了凉快一些,傅小王爷解完媳妇衣裳又开始解自己的。 段音娆的手暂时得了解放,毫无意外的红了一片。 “傅明朝,你掐的我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回头,那个“疼”字就那样哽在了喉间。 身后,傅明朝逆光跪在榻上,额上有汗,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她这才恍然,他方才说热不是在逗她,而是真的。 “你怎么……唔!” 话未说完,唇便被封住。 傅明朝按在她后颈上的手很用力,掌心温热,和他的唇舌一样。 傅明朝觉得自己不大对劲儿。 他虽然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但成亲之前他可没少幻想洞房这日的情景,那时自己的反应虽和今日相似但还可控。 可今日他觉得自己有失控的架势。 心里明白要温柔些别吓到媳妇,也告诉了自己要轻些别弄痛了她,可实践起来好像没什么用。 她的手腕和后背还是被他弄红了。 他看了明明是心疼的,但与此同时心里却又有另一股怪异的感觉,叫嚣着让他再过分一些。 彻底失控前,傅小王爷的脑子难得有瞬间的清明。 他恍然,心说福伯那个糟老头子该不会是在那碗粥里加料了吧? 然后……就没有理智了。 红烛迎人,青影交叠。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汗流珠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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