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诸位的理解和支持,”杜一鸣大声说,“诸位捐的钱一笔一笔我都会记下来,这些钱专款专用,将来都用在了哪些地方我都会张榜公布,让诸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位姓申的老汉乐呵呵地说:“杜先生,你是啥样的人,俺大家伙都清楚,晌午每顿饭花了多少钱,一个学生摊了多少,你半月一公布,俺都很明白,都对你很放心,大家说是不是啊?”
他周围的人都连连称是。
吴通江站了起来,他朝周围的人拱了拱手,“各位乡邻,各位朋友,承蒙大家的抬爱,这个小学堂从初小变成了高小,罗县长、关督学都对这个小学堂非常满意!”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通江哥,这都是你女婿杜先生的功劳啊!”
吴通江摆了摆手,“不能这样说,首先得感谢各位的支持和信任,没有诸位的信任,都不把孩子送到这个学堂来,一鸣他就是再大的能耐也显不出来啊?我今儿个来其实也是作为一个家长来的,因为我的小孙子也在这儿读书。其他的我也不再多说了,捐资助学,造福子孙万代。根据自己的心意,各位捐多少都中,我最后一个捐,我跟最多的捐的一样多!”
那些人就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杜一鸣笑着说:“温先生在西面的办公室候着,哪位乡贤想好了就可以去办公室跟温先生报一个数。钱暂时没有带也不要紧,只要先报一个数就行了!”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肯当那只出头的鸟。见此情景,东方远站了起来,“各位,我看大家都很谦虚,是不是担心比别人捐得少了,面子上过不去啊?今儿个我就带个头,来一个抛砖引玉,我认捐十块大洋,明儿个就送到这个学堂!”说完,他就走出了教室。
叶文海也站了起来,“东方先生认捐十块大洋,我跟他一样,也是明儿个送过来!”他也跟着走了出去。
那些刚才还在议论的一些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一个人小声嘀咕着,“他俩捐十块大洋是抛砖引玉,这一块砖也未免太大了?”
又一个人小声说:“刚才咱说的捐三块、两块的话就不用再说了,看样子至少得捐五块大洋了!”
姓申的那位老汉苦着脸站了起来,“你们都好好商量,我想好了,我认捐六块大洋,我也去让先生记上!”
吴通江站了起来,他笑着说:“各位朋友都要量力而行啊,也不能为了面子好看,回家吃几个月的咸菜!”
王喜站了起来,“我捐八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又有几个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笑着说:“走,咱也去记上,别再磨蹭了,人情不如早做!”
随着教室里坐着的人三五成群地离去,剩下的十多个人再也坐不住了,他们也站起来走出了教室,屋里就只留下吴通江和杜一鸣翁婿二人。
“爹,你们几个来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杜一鸣开心地说。
“不用说那话,你去忙,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吴通江微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东方远走了进来,“达海,俺俩在大门口等你们爷俩,马车在门外停着,没有看见吴翔,也不见你出去,咱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吴通江笑了,“咱吃了饭再走,我想吃二闺女擀的绿豆面面条了,今儿早上,吴翔套马车的时候我就跟他说了,可能吴翔到对岸逍遥镇上买绿豆面去了。”
“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你咋不早说啊?要不然,来的时候我在街里捎一坛子酒啊。”
“那可不中,我的闺女是你俩的侄女,咱几个老家伙到这儿来还得带着酒,人家知道了不笑话咱嘛!来,壶里还有茶,咱就坐这儿喝茶,今儿上午不走了,就在这儿吃饭了。”
很快,他们听到叶文海在外面喊,“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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