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紫云轩。
看见了东方远,李胜春和李阳天都过来给他见礼,李腾对胜春说:“你先回家,捎回家一坛老酒,再到卤肉锅子那儿买二斤卤肉。你岳父赶着马车来的,把他那两匹马牵到马棚里喂一喂。”李胜春说:“我知道了。”李胜春对东方远说:“岳父,你跟俺爹说话,我先回家了。”东方远点点头,“你回去。”
李腾又对小儿子说:“阳天,你表叔来了,你去后院烧壶水,再把那罐碧螺春泡上沏一壶茶。”李阳天答应一声就去烧水了。
李腾指着靠南墙的那个货架说:“亲家,咱过去看看那个架上的几件东西!”
二人走到那个货架前面,李腾拿起一个质地细腻、色泽湿润的玉佩递到东方远的手里,“亲家,你把握把握这个东西咋样。”东方远看到这块玉佩的表面莹和光洁,接在手里感觉它丝毫不冰手,他知道这是一块古玉。
“这块玉佩的年头不短了?”东方远问。李腾点点头,“我再给你找一件好东西!”说着,李腾从架子下面摸索出一件东西,“这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啊?”东方远把它拿在手里看了看,认出这是一件短柄方銎、舞部饰有雷纹的铜铎,“这不是一个小铜铎嘛,跟铜铃差不多,我以前在道观里见过。”李腾立刻竖起了大拇指,“亲家,我算是服你了,没有你不认识的!”
东方远问:“亲家,看看这个铜铎上面的铜锈,年份也不会短了。你是从哪儿弄的这些老物件啊?”李腾得意地说:“做生意就得广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还有架子上那些玉器都是几个好朋友卖给我的。”东方远说:“这些东西一般是大门大户才有的啊,平常的人家,谁会有这些东西啊?”
李腾压低了声音说:“既然亲家懂行,不瞒你说,有的东西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东方远吃惊地说:“盗墓是死罪啊,你咋跟这些人有牵扯啊?”李腾不以为然地说:“他盗他的墓,咱只当不知道,他当然不会说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啊!”东方远笑了笑,“亲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老老实实经营你的文房四宝、门画中堂,我感觉还是不跟那些人来往的好!”李腾点点头,“你说的对,以后就只买那些正经东西!”
东方远知道他说的不是心里话,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李阳天捧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二人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聊着身边发生的那些趣闻。
天到中午,东方远随李腾回到了家,边氏和李胜春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酒菜。李腾和东方远两亲家喝酒,李胜春坐在下手为他们斟酒。
二人喝了大约一斤白酒,东方远就让李胜春去端饭。胜春把馒头和鸡蛋汤端上来,东方远和李腾又碰了两盅就吃起了饭。
午饭后,东方远又和李腾聊了一会儿,他就起身告辞。李腾、边氏、李胜春把东方远老两口送到大门外,东方远赶着马车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东方远和徐氏就用直接去说或托人通知等办法把十一月二十九给小外孙添饭的消息告知了跟他们家有礼的那些亲戚朋友们。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老贾、念先生、老刘和老许一块到客厅把他们的礼金交给了徐氏。徐氏看了看东方远,东方远笑着说:“几个哥的心意,你就替玲珑收着。”徐氏收下他们的礼金高兴地说:“又让你们几个哥着急了,到二十九那一天,都得去赵兰埠口喝喜酒啊!”
念先生说:“玲珑得了一个孩子,俺这几个当大伯的都高兴,略表一点心意,到那一天我就不去了。”老许说:“我也不去了,那一天让你嫂子去,我留下来看家。”徐氏笑着说:“你们几个都等去,我跟他们李家的人都说好了,那一天有一桌男客,到时候你们都多喝一些。”
老刘乐呵呵地说:“那一天我确定得去,我给你们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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