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回到帐篷的时候,阿琰已经在打瞌睡了。
远古野人仍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熬夜的概念。
相比之下,乔夕月就有点像是夜猫子了。虽然没有手机和电脑,但作息始终也没有改回来。
当然,她经常被阿琰折腾的狠了,不想睡却直接昏了过去,再醒来早就日上三竿。
阿琰看乔夕月回来,连忙将她拉到身边,塞进暖哄哄的兽皮里紧紧抱住了。
乔夕月像个娃娃似的,捏哪哪软呼呼的,就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凉气。
阿琰心疼的要命,刚才困的眼皮打架,这会儿双手包住乔夕月的小手给她暖着。还一下下轻啄着她的脑门,哈出热气给乔夕月的小脸呼呼出一层暖意。
“舍不得就别让我走啊。”乔夕月嘟起嘴,抱着阿琰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自从他们开始迁徙,住的是帐篷,阿琰就没有和乔夕月亲热过。
如果换作是从前,阿琰一定不会在乎帐篷是不是隔音,周围的人会不会听见。
可乔夕月一直给他灌输礼仪廉耻,说这种事不能给外人知道,是只有两个人的亲密的事情。阿琰慢慢也能接受了。
而且阿琰自己也很在意,平时几乎不让别的女人随便靠近。
现在两人这样抱着,又马上就要分别,阿琰就有点上火,手也不怎么安分了。
难得乔夕月也没有害羞排斥,只是做了个“嘘”的动作,整个人都温柔下来。本就白皙的人儿此时更像个甜甜的糯米团子。
帐篷外的火光投进来,照出阿琰英俊刚毅的轮廓。
一颗汗珠从他的额角慢慢滑落。从尖削的下巴到突起的喉结,再落到锁骨的窝里,流淌出一条晶亮漂亮的水线。
乔夕月抬起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双眸翦翦如水,能够把百炼钢也融化其中。
之后,阿琰将乔夕月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说:“好好等我,我一定早去早回。”
“嗯。”乔夕月的手指无意识的在阿琰的肩头画着圈,眼睑半阖着已经要睡着了。但还不忘叮嘱:“凡事别累着自己,一来一回都危险,所以要保重。”
“我知道。”阿琰应答着,又说:“山塔你也带着。他跑得快又勤力,能帮我们传个消息。”
“好。”乔夕月也答应着。
就好像所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也只剩下一个字的回答,多说一个字也怕不舍。
乔夕月不知不觉睡着了,但她这次没有昏睡太久。再睁开眼睛醒来,帐篷里还是黑的,但已经能听见偶尔的一声鸟鸣。
树林里的鸟鸣就如同鸡叫一般,应该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乔夕月又转头看看阿琰,侧颜杀把她宰的一个激灵,恨不得赖在他身边片刻不离。
盯着自己男人看了一会儿,乔夕月还是爬了起来。拉过兽皮和披风穿戴好,悄悄地朝帐篷外爬去。
可乔夕月的手指尖刚碰到帐篷帘子,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然后就被阿琰扯回到身边,抱住她翻个身按到兽皮上,问:“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昨晚太仓促?”
“不不,一点都不仓促,还特别满足。”乔夕月暗自感受一下现在还麻木的双腿,和又酸又疼的腰窝,连忙说:“别折腾了,除非你这是留下我的方式。”
说完,乔夕月双手抱住了阿琰的脖子,朝他的下巴亲上来。
那意思可是非常明显了:如果你不想让我走,咱们可以再继续一轮。反正我也不想走呢。
阿琰看出了乔夕月的意思,“扑哧”一声笑了。也只有他的小女人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留下,真是让人恨不得就拴在身边,片刻不离。
可留着她也只能是一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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