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性，方羽心情就没法平复下来。</p>

    为何夜歌会是林寻羽？</p>

    林寻羽当初不是死在他的眼前了吗！？还是他亲手安葬的！</p>

    如果眼前的夜歌是林寻羽，那么当初在他面前死去的……又是谁？</p>

    难道只是一具分身？</p>

    可若是分身，方羽怎可能看不出一丝端倪？</p>

    再者，林寻羽若是没死，为何又要借用夜歌这个身份，而非原先的身份？</p>

    这个秘密为何到最后才说出来，而没有一早告诉他……</p>

    太多的疑惑在方羽的脑海中回转。</p>

    方羽看着地面上焦黑的躯体，一时间竟无法缓过神来！</p>

    “你还好吧……”</p>

    花颜走到方羽的身侧，轻声问道。</p>

    这句话把方羽拉回现实。</p>

    “对了，尘烨……”</p>

    方羽心头一动，想起入魔的尘烨。</p>

    他刚来到羽化门时，见到的只有两人，就是垂垂老矣的林寻羽还有在旁相伴的尘烨。</p>

    尘烨最终入魔了，跟眼前夜歌的情况类似。</p>

    从这方面来想，夜歌是林寻羽的可能性，越来越高。</p>

    父亲，方叔……</p>

    这两个称呼，很难让方羽联想到其他可能。</p>

    夜歌最后那句话中的语气，只能是林寻羽！</p>

    “林寻羽……”</p>

    方羽再次蹲下身，看着已无人形的夜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p>

    现在，他不再思考林寻羽为何会成为夜歌。</p>

    他所想的是，林寻羽这些年来承受的一切。</p>

    “借命两千年……只为守护人族和羽化门。”</p>

    当初守望千年，垂垂老矣的林寻羽说过，他的一生都在追随他父亲林霸天的步伐。</p>

    而在林霸天消失之后，林寻羽仍在坚守。</p>

    无论当中发生过什么事情，他都为羽化门和人族战到了最后一刻，直到无法站起身来，直到人形不剩。</p>

    “林霸天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方羽微笑道。</p>

    “其实他已经没救了，从他暴露自己的身份开始。”这时，离火玉再次开口，“他之所以隐瞒身份，就是为了骗过因果，避免遭受因果之力的反噬。”</p>

    “然而，这一战当中，他释放的气息和形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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