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觉得云征要么是脑子有坑,要么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她明明连侯府都不想住,怎么看也不会是愿意和他行什么夫妻之实的吧!
“侯爷,我们现在连夫妻之名都没有。”周小舟拒绝。
云征握着她的手腕,唤了一句:“夫人。”
周小舟一抖,特意提醒他:“是前夫人,侯爷已经把我休了。”
云征:“不算数。”
周小舟不介意提醒他:“一纸休书,白纸黑字。”
云征笑了一下:“在哪?”
周小舟:“……”
撕了。
谁能想到堂堂侯爷还会吃回头草。
失策。
郁闷间,云征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衣。
周小舟按住云征的手,特别直白:“侯爷,我不愿意。”
云征的动作只停顿了一下,继续。
周小舟立即道:“不瞒侯爷说,我和忘之表弟结拜了,你要是欺负我,我会告状的。”
云征抬头,声音徒然冷了好几度:“结拜……什么?”
周小舟一挑眉:“当然是结拜为兄弟,荣辱与共,富贵同享。”
云征不做声了。
周小舟也觉得挺扯的。
扯归扯,云征竟然妥协了。
“睡吧。”云征翻身躺下。
周小舟并不想和反派同床。
反派说:“睡醒了送你回去。”
周小舟立马扯着被子躺下,脑子里都是云征到底在想什么的猜测。
半盏茶后,周小舟精神抖擞毫无睡意,身边的云征呼吸平稳,偶尔还发出一两下轻微的鼾声。
虽然理解他长途赶路劳累,但还是稍稍感觉不公平。
周小舟撑起身体,盯着睡着后的云征,在要不要偷看云征长什么模样这件事上犹豫了三秒。
算了算了,睡觉。
云征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吃了早餐,就亲自将她送回了周宅。
“我明天再来。”云征临走时丢下一句话。
云征一走,不知立即扑到面前:“姐姐,你没事吧?”
周小舟:“没事。”就是忧心他明天来做什么。
“咳咳……”
说没事的周小舟下午就开始低烧,请了大夫过来,烧暂时退了,到了晚上又开始重复烧。
反反复复烧了几次,不知的声音就带着哭腔了:“姐姐肯定是昨晚冻着了。”
周小舟头晕,但人很清醒,还有心情逗她:“幸好你是个小丫头,这要是换成男孩怕是早被我扔出了。”
不知抽泣的声音猛地一顿,随后哽咽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胆子小,还爱哭。”周小舟摸了摸不知的脑袋,“别哭了,姐姐又死不了。”这点小病,搁上个考场打打针就好了。
唉,还是上个考场好啊,药一点都不苦。
不知的眼泪从面具下流到下巴,可怜兮兮的:“姐姐,我就是害怕。”
“不怕,药我也吃了,睡一觉,天亮了就好了。”周小舟倒不是很担心,和不知说了会话,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
烧到第二天早上,温度是降了点,但喉咙烧得一开口说话就疼,想咳都不敢咳。
她需要消炎,需要头孢。
不然肯定又是漫长的喝苦药调养。
想想都痛苦。
“二哥,我不喜欢这个考场。”周小舟脸色惨白,有气无力。
系统:“建议积分兑换治疗。”
周小舟:“用不起。”
系统:“讨好云征,刷积分。”
周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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