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派去给雪域王传话的人才回来,这次他回来多带了一辆马车。
宋慈惜还想着怎么会回来这样的慢,原来是带来了车,看样子雪域王这是要见自己,所以才会让人将马车直接带来。
果然,那个传话的人小跑着回来,束欢他们已经将包袱装好,背在身上后,同宋慈惜一起从屋子里开门走出。
;宋太医,大王的命令,接您进宫。
宋慈惜没有同来人多说,同元冥他们一起进了马车。
马车一路往王宫赶着,路上,元冥突然在马车里脱了外衣。
宋慈惜不知他要做什么,连忙开口问:
;你干嘛啊?我现在不冷,你不用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元冥只后笑出了声,只见他脱了两屋衣服下来后,一件银闪闪的软甲露了出来。
元冥手头上没有闲着,开口解释:
;从元冥出来寻你之前,我就把这软甲穿在身上以防万一,虽说有点沉吧,但这软甲还是能抵住致命一击。
你已经觉察出雪域有所变动,这一进宫会出什么事,咱们谁都说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有武傍身,这软甲就给你穿上,以防有什么不测。
说话的功夫,元冥已经将软甲脱了下来,那软甲的形状和背心有点相似,元冥递到宋慈惜面前,谁知宋慈惜推开了他的手。
;我要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你会武,如果真的出什么事,那他们的注意力肯定都在你的身上。倒不如你穿着保护我,这样大家都能安心一些。
;谁人能伤的了我,再说了,他们若是想不利,那也是对你,我一个随从侍卫,雪域王压根就看不上。你就别那么多的话了,让你穿你便穿。
若是你不穿,我才不能安心,暂且也别说我安心不安心,我可是好生答应了栾念,如果你出了意外,那我不得提头回去见,与其出了事左右都是我担,倒不如给你多加保准。
元冥将衣服往宋慈惜身上一扔,也不管她在说什么,便示意让佐力和他一起把头转过去。
宋慈惜拿着那件软甲,上面还有元冥身体的余温,束欢见宋慈惜还在犹豫,开了口:
;好了小姐,这进了雪域王宫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大当家那也是为了你好,你就穿上她,大当家他们这样坐着不舒服的,奴婢帮您换上,也好快点拯救大当家和佐力的脖子,委屈他们这个姿势了。
束欢也不管宋慈惜是否愿意,直接上手就帮着宋慈惜开始脱衣服,束欢力气不小,宋慈惜见她这样说,只能同她一起脱下外衣,将软甲穿在中衣上面。
马车一路往前走着,从最开始外面没有半点动静,渐渐的有了人说话的声音,还有车马从旁过的声音。
元冥听到后打开了一点车窗,看了看外面,已到了雪域王宫外的长街上。偏巧不巧,元冥正好看到了朝鲁大人的府邸。
宋慈惜他们同朝鲁接触的这些日子里,朝鲁提起过自己在王宫外长街上的府邸,他对于自己能在那里有一个宅子非常的自豪,这是代表着被雪域王信任的象征。
放眼雪域朝中的大臣,能够在长街有府邸的,除了雪域的兄长姐妹以外,便只有太师和朝鲁两个人,所以这是一件特别值得让人骄傲的事。
因为平日里除了瘟疫的情况以外,朝鲁也没有什么也同宋慈惜他们说的,所以说的最多的,便是他家里的情况。
朝鲁是个文官,按理说家中是不可能有穿着盔甲的侍卫驻守大门,而元冥看到朝鲁家的门前,竟然有十多个侍卫戍守。
元冥觉得情况不太对劲,立马放下了马车窗:
;小惜,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进王宫了,咱们直接离开雪域也好,或者先求见一个朝鲁大人,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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