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出什么事了?”一个衣衫华富,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人名叫陈庆荣,乃是这北靖城的富商,家财万贯,富甲一方,这北靖城里的一半产业,都属他的名下,所以人送外号“陈半城”。
孙三娘和陈员外俩人相识多年,而且还有生意上的往来,算是老交情。
“陈员外,什么风竟然把您吹来了。”孙三娘满脸堆笑。
相对于陈庆荣的财富来说,她孙三娘那点家业,根本就摆不上台面。
这孙三娘就是典型的势利眼,见到有钱人就舔,见到穷人就冷嘲热讽。
“路过而已。”陈庆荣笑说,“我看孙老板气的不轻,可是出什么事了?”
孙三娘狠狠瞪了一眼杨天和叶诗雨,转头对陈庆荣说道:“这师徒俩租了我的店铺,每个月都要拖欠租钱,今天老娘我来要租钱,竟然还敢对我出言不逊,气死我了。”
陈庆荣一听这话,顿时皱眉,沉声道:“竟然有这种事。”
“谁说不是,天底下的穷人果然都一个样。”孙三娘冷笑连连,“还说什么,一会就有人给他们送五千两黄金,我就没见过这么能吹牛的。”
陈庆荣笑道:“五千两黄金?我看他们怕是五两黄金都没见过吧。”
说着俩人相顾大笑了起来,嘲讽意味十足。
他们已经把杨天和叶诗雨当成笑话了。
也难怪如此,杨天和叶诗雨于他们看来,只是两个低品医修,像这种低品医修,没什么背景,大多都是穷困潦倒。
“师傅,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叶诗雨气的不轻,“师傅我们走,不就是一个破店铺,等一会金子送来了,我们去租个全北靖城最大的店,气死这个老妖婆。”
“徒儿,我们不走了。”杨天淡淡道。
“师傅,您……”
杨天说:“我们就在这个店铺,哪里都不去。”
“可是师傅,他们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叶诗雨道。
杨天笑了笑,道:“徒儿啊,师傅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啊师傅。”叶诗雨眨着眼睛,竖耳倾听。
“千万不要把愚蠢的人的话当回事,那样我们也会变蠢的。”杨天说。
“知道啦师傅。”叶诗雨使劲的点了点头。
师徒俩人的对话,全都被孙三娘和陈庆荣听了进去,俩人顿时勃然大怒,这明显在骂他们愚蠢呢。
北靖城,谁敢骂我陈庆荣,谁敢瞧不起我陈庆荣?
陈庆荣心下不爽,迈着大步走向前,冷笑道:“年轻人,我劝你最好给我道歉,否则……”
杨天笑道:“否则什么?”
陈庆荣冷冷道:“否则后果自负。”
杨天背负双手,一脸淡然,笑道:“莫非你要杀了我不成?”
陈庆荣见杨天一个小小的七品药师,对自己说话态度如此不恭,而且那样子似乎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不禁愤怒不已。
他在北靖城什么身份?那可是富甲一方的大豪绅,北靖城内除了一些极个别的达官显贵,谁敢对他这样说话?
“一个小小的七品药师,就算杀了你,又如何?无非是花些银子罢了,我陈半城,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陈庆荣道。
“师傅。”叶诗雨赶紧上前拉住杨天衣角,低声道:“这……这陈半城,我……我们惹不起的。”
她可是深知陈庆荣的手段,陈庆荣不但家资丰厚,而且这家伙的女婿还是镇北军的左路将军方飞虎。
方飞虎乃是兵家修炼体系中的四品介错人,修为高深,而且权利极大,在镇北军内威望极高。
陈庆荣依仗女婿方飞虎,没少在北靖城耀武扬威,作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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