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挂了电话,聂清奇往后一靠,双臂舒展的搭着扶手,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把精力重放到电脑里繁复的汇报表格上。
晚上十点,聂清奇才合上电脑起身回房,洗漱完毕,他关了灯就上床了。
十分钟后,有一抹黑影轻轻推开他的房门,顺着缝隙溜进来。
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的聂清奇警觉地睁开眼,“谁?”
许是被聂清奇吓到,那人停在原地,不敢出声,也不再往床的位置靠近。
拧拧眉,聂清奇疑惑地直起背,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光线下,肖雯无处遁形,她衣着清凉,只套着一条吊带睡裙。领口开得很低,头发披散着,脸上却画了完整的妆。
聂清奇怎么也没想到半夜偷跑进他卧室的,会是这位留宿的客人,脸唰的一下变黑,“你来这儿做什么?”
忸怩的肖雯大着胆子抬起头,不知是腮红打多了,还是一看到聂清奇就脸红,她害羞的说:“聂先生,我也可以的。”
肖雯的回答听得聂清奇一头雾水,“什么你也可以?”
见聂清奇不明白,肖雯的脸颊更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我是说,我也可以像尤小姐一样。”
察觉到肖雯这误闯主人房间的造型,貌似精心设计过,聂清奇隐约看穿了对方的意图,目光从困惑转为愠怒,“哪样?”
“就是,就是帮您生孩子,我也可以的。”
眯了眯眼,聂清奇掀开被子立于床头,冷笑道:“你也可以?谁告诉你——我来者不拒的?”
肖雯一愣,随即狼狈又窘迫的捏紧了衣摆。
比起聂清奇指责她居心不正,对方看不上她才是最残酷的羞辱,她颜面扫地,自尊被按在地上摩擦,半天都抬不起头。
没有多看肖雯一眼,聂清奇板着脸大步行到门口,在万籁俱寂的环境中冷声喝道:“施妤!”
无地自容的肖雯听到聂清奇的吼声恨不得逃走,如果大家都被聂清奇的咆哮吵醒,她以后该如何面对这宅子里的每个人。
思来想去,她急得眼圈发红,只能跟到门口去恳求聂清奇说:“聂先生,我马上走,求您不要声张。”
没有理会苦苦求饶的肖雯,聂清奇对着空旷的走廊不耐烦的重复道:“施妤!”
肖雯若知道要脸,一开始就不该潜入他房中,敢做要敢当,现在后悔怕是晚了。
不出肖雯所料,聂清奇闹出这么大动静,闻声出来查探情况的人便不止施妤一个。
依云站得很远,面上是不明所以的神情,聂蕊离得最近,第一个发现肖雯的不对劲,施妤姗姗来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清奇,你叫我?”施妤搞不清楚状况般稀里糊涂的,还打了个哈欠。
“哥,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在你门口杵着,还穿得这么——少。”聂蕊问的是聂清奇,眼睛却一直盯着可疑的肖雯。
“雯雯?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似乎是被聂蕊提醒,施妤才察觉到肖雯也在。
垂头不语的肖雯听见施妤的询问,终于带着哭腔回道:“老师,对不起,我……”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施妤的双目紧紧注视着肖雯,语气既关心又不解,叫人寻不到破绽。
肖雯委屈的不行,聂蕊却很嫌弃,“事情都没说清楚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弄得跟我哥欺负了你似的。”
聂蕊言之有理,却遭到施妤的怒视,“聂蕊,你能好好说话吗?”
施妤对肖雯的维护,叫聂清奇一时无法分辨出她是真不知情还是演技太好。
见依云还在远处杵着,虽然那距离像在躲瘟疫似的,聂清奇便对聂蕊说:“这儿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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