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走偏锋?哈哈!进步很快嘛,都会用谐音骂我了?”
“又不理我了?”
“未来老婆?”
不管路鸣说什么,依云都极力克制着那股无名火,不睬对方也不搭茬,她就不信这样路鸣还能有发挥的余地。
紧跟依云风风火火的步伐,被视作无物的路鸣奸滑一笑。
似乎看穿了依云在盘算什么,他无缘无故问了句:“不开玩笑了,你和池锦程,真的没有猫腻?”
脚步一顿,依云终究没能沉住气,她侧目直视路鸣,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刚刚全都听到了,还要问?”
使坏得逞,路鸣故作多疑的回应道:“你明知道我会偷听,万一是演给我看的呢?”
如果自己没有身孕,依云想:她一定会跟路鸣打起来。
为什么路鸣总有办法让她从好脾气的人变成暴躁易怒、一点就炸的疯婆子呢。
一点点回过味儿来,依云学聪明了。
路鸣就是吃准了她不会拿严肃的事情开玩笑,才能牵着她的鼻子走。
“对,我就是演给你看的,我跟池锦程有没有猫腻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呢?”
挑眉,路鸣倒不怕依云恢复冷静,只是依云能这么快反应过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当然有关系啦,你和池锦程联手做局,坑我的好兄弟聂清奇,还诱骗我的好妹妹聂蕊,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你说是?”
比起依云的后知后觉,路鸣的脑子转得快多了,
又一次被路鸣的无耻打败,依云冷冷瞪了对方半天,才没好气的回道:“你得了你,你跟聂清奇称兄道弟他愿意吗?你自作多情的关心他们兄妹俩他们领情吗?”
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路鸣无赖的说:“谁说不是呢,但是他们兄妹俩没良心是他们的事,我这路见不平,该管还得管啊。”
和路鸣唇枪舌战数次,依云没有一次获胜。
究其原因,是她的脸皮不及路鸣厚。
听着路鸣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卖自夸,把多管闲事形容得如此伟大,她已经无言以对。
心力交瘁,依云只想早点回家,若非有妆容遮掩,恐怕她此刻的气色能吓跑路鸣。
既然路鸣疑心她和池锦程有什么,她不介意跟路鸣说清楚,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路鸣能放她走。
“行,你不信我的话,你就讲明白我哪一点做的不对,但我不接受凭空捏造的东西。”
“我没说过不信你啊,我是不信池锦程。”
点点头,依云接受路鸣的一切猜忌,不论是针对她还是池锦程。
要让路鸣完全信服,就不能回避任何相关的质疑。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么跟你说,当初他和我结婚,完全是出于对前程的考虑,为了今天能有底气和朵朵在一起。还有,我是他妻子的那三年,他比我更煎熬,偶尔会把我当成朵朵的影子。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自始至终,他心里只有朵朵一个人。”
目视着依云竭力为池锦程作证,路鸣皱皱眉,细长的眼中盛满不忍。
他不理解依云为何要那么傻,为一个对自己薄情寡义的男人说话。
依云和池锦程的那段婚姻,对依云而言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依云本可以不告诉他,却大大方方掀开伤疤,只为让他一览池锦程的专一。
“池锦程对你无情无义,你何必要管他是不是会被误会?”
路鸣的语气不再顽劣,而是充满对池锦程的苛责意味,依云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后,神色宁静且心态平和的笑了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作为一个见证者。他有自己的追求,当然无暇顾及我的感受,谁也不是圣人,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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