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懂什么!”所有人心头都有如此感慨。就如同与俗人说长生,俗人只道疯子。那神王自然不是俗人,但相形见绌,还是摆脱不了一颗俗人之心。有俗人之心,修行千万年乃至于亿万年,也是无用。
……
“难得一见,”西门飘雪道,“这山川河流居然能有如此变化法,死物居然成了活物,”
远见一龟,缓缓走来,这山化为龟,走动之间轰隆作响。那河流化为白马,肆意崩腾,就似梦境中不取物之形,而取其相衍生诸多变化。
“恩,”物化之气道,“若说山川化形成精,也不是不行,只是当下却并非那般,这可能就是中央大世界奇妙所在。”
“此处一等一修行地,山川河流化形乃是再简单不过,若是都化了形,这世界也过于索然无味了。”落轻轻道,触手可及白马躯体,却没有感受到白马身体之触觉,而是冰凉流水从手中划过,中无半点尘沙。一番触碰,白马嘶鸣,似掀起一层浪花。
“这般外界难以一见,”春秋笔道,“该如何说呢?景色已经无所谓美丽,只能说别有一番风味,生动有趣,”
众人都有审美之心,但这心一起来,便被消除,审美之说,就是分别之心,对于自身境界确实没有好处。片刻适应,新奇也不当一回事。抬腿,跨过龟壳,便是翻过了一座高山。距离禁区所在也迫近一些。不过具象化的景色也足够让他们头痛,还没有到禁区就已经开始了‘闯关’的模式。例如狂风化,炎热化,甚至于沙尘化。度过那些地带,可谓麻烦。
“这里就是一处沙漠啊,”西门飘雪道,周身砰砰砰,天上下了刀子,速度快的离谱,期间还没有丝毫的停歇。更有那细密茹毛,直接向着身体中的每一处缝隙钻去。
如西门飘雪所言,当下就是一处沙漠的具象化,其余世界中地区划分总归是有规律的,属于渐变的状况,眼下却是突变,也不能叫无规律,而是原本的规律并不适合当前。
“我靠?”经历刀与牛毛后,西门飘雪心头一番炽热,眼前出现了一排妖艳的妹子,皮肤黑中透出红晕,各个都像一把火,烧的西门飘雪心中发燥。至于其余人,已是不动心,这妹子就是热气所化,靠近后不得要吃些苦头。
“假的也要去玩玩,”西门飘雪向前冲,顿时又尝到了五内俱焚的感觉,这一次虽然不及业火,但热不成火,也不散,在其体内化为一股邪气,游走全身。给西门飘雪逼的头昏脑胀。只能稍作休息,一呼一吸,将这邪气吐纳出去。“这中央大世界太诡异了,我好坏也算是修士,外界的变化还能对我有影响?一股热头,弄得我如此狼狈。”
“你是见色起意,心头蒙蔽,一身的本事有屁用,心随境转,入了猪胎,那就成了猪,入了牛头,也逃不了小牛犊子的命运。”物化之气批评,“何况,你本知道那就是假的,还被骗,岂不是有病么?也不晓得你的内心究竟在执着什么!”
西门飘雪所执着的是他自己,他希望自己还是从前的模样,至少那样的他觉得真实而非虚假。这就是他自己所存在的意义。他已经活的足够长久了,至少在他看来如此,按照心中的观念,他早已足够去死,不将生活变得更加有趣,他寻求自杀的那一天终究会来到。这是其内心深处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秘密。所以,看起来有些莽撞,死亡本能慢慢从西门飘雪潜意识中浮现,若是任由其继续,后果谁也无法料想。
至于外人,几乎不可能理解这样的状况。因为西门飘雪的所来是一处不同的世界,那世界的人类认知不能说扭曲,至少大部分人都是颠倒妄想,认贼作父那般。
沙漠之外,有大变化。乃是一处海域。何远点头,“这一次我们要去的地方,与往日都是不同,因为这次所去乃是在海域之下。在此之前,必须要将这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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