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摊主见两人真说上话了，一脸不敢置信见了鬼：“不是，你真认识啊？不是搭讪呢？”

    大叔又骂了一句，说着像开了话匣子一样喋喋不休：“...咱们这地儿吃桂花糖的少的很，还是做小兔子的，一吃连着一个月，款都不带变的，这我印象能不深吗？”

    大叔还低头念叨着，霍思瑶轻轻笑，有一种自己即使走了很久，但能在一个地方留下痕迹。即使只是一段被糖人勾起的回忆，也能让她开心很久。

    “妹子去别地儿发展了啊？好几年都不见你来，上次去‘第一周’看见老板还顺口问了句，他说你不在灵谷了，客人都被你带跑不少，哎哟这真是...”

    “第一周”就是之前霍思瑶和窦云溪认识的地方。

    对方提起旧事，霍思瑶脑海里一瞬间就回想起相应的人和事。

    那个时候霍思瑶在“第一周”当驻唱，跟窦云溪一块合作唱了不少歌曲，当地的几个乐队还有意请她过去表演，那段时间，整个“夜色”几乎都知道“第一周”出了两个美女歌手，窦云溪唱歌仙气飘飘，整个人都显得让人不敢亵渎。霍思瑶则是看着像邻家女孩，实际上那会做事风风火火，跟她长相很凶的搭档往“第一周”门口一站，都没人敢闹事。

    后来她不告而别，这件事就窦云溪一个人知道，回到创作的地方，翻开自己的背包夹层才知道“第一周”的老板有给她偷偷塞演出费。

    她在那儿唱了一个月，老板按照窦云溪的工资给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死不要脸的凑上前说自己驻唱，人老板都怕屈才，说要给她开工资，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她都输了，怎么好再跟老板要钱？她那会也是有属于自己的“傲气”的。

    她跟搭档住在出租屋里，白天在家作词谱曲，晚上过去“第一周”跟窦云溪一块唱歌，跟乐队一起玩，跟交的几个客人朋友一块聊天吹牛。那段时期她过的最惨淡，但是身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她过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比任何人都要富足。

    等到大叔把剩下的小女孩和兔子做完，许嫣嫣付钱时，大叔拦着说不用给不用给，许嫣嫣心想人家认识霍思瑶，但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占人家便宜啊。霍思瑶知道大叔的热心，现在这么堵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人来人往这么多，总不能拦着人家做生意。

    见周围人越聚越多，霍思瑶按下许嫣嫣的手：“那就谢谢大叔了，改天请您喝酒。”

    “害唷，跟朋友去玩！‘第一周’今儿个有演出呢，不过不是小仙女，她去年就辞职了，来‘夜色’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听说是要毕业了？哎也不知道你们今天去能不能碰上。”

    “好。”

    霍思瑶等人跟大叔告别后，又低头在手机上按了按，验证指纹。

    许嫣嫣记着刚刚摊位上的价格，一合计，连带着常青藤的一起发给了霍思瑶。霍思瑶刚把钱发过去，就见消息弹出来一个转账，是许嫣嫣的二十五元。

    霍思瑶看了正在跟常青藤一起谈论这个糖好吃的许嫣嫣，把转账退回，轻声道：“不用给我。”

    说完，她像是陷入回忆里，望着路边既陌生又熟悉的建筑出神。

    等到她们走出去很远，大叔才又在摊位上忙碌起来。

    旁边的摊主一脸八卦：“老李哥，那小姑娘漂亮的很啊，周围那几个可都是上过电视的！就我老婆这几天追到那个剧叫什么？我忘了，但那人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要单来一个我肯定不确定，这一来就是一对，我就确定了。那是正儿八经的电视剧演员啊？你跟这群人怎么认识的？那漂亮小姑娘也是？”

    老李哥拿着勺子画画，闻言赶人：“滚。你缺心眼的，以前一起喝过酒的交情都忘了？”

    摊主惊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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